昨晚做梦了,好多零碎的梦境在脑中挥之不去,赶紧记录一下。
曾经熟悉的乡下,定格在记忆中的故居。我在梦里忽而大忽而小的,不知是什么缘故与同村的人闹上了矛盾。大过年的,他们怂恿着一群小孩,涌进了我家,迟迟不肯离去,更有几个小孩还爬上了堂屋里,摆放着的大桌子上嘻闹。打也打不得,赶也赶不走。
突然间,看到那群小孩里,混着同村里的一个侏儒人,小孩们也是他教唆着闹到我家里来的。怎么驱赶他们呢,打也不能打啊,脑中冒出了一个念头,放炮仗,梦境里我又变成了八九岁的小孩。
过年嘛,小时候在穷,家里也会有一些炮仗的,一些是父亲买来的小架鞭炮,一些是我在外面乡下里迎婚嫁娶,放过鞭炮时,奋不顾身和小伙伴们冲上去,用脚踩熄了引线后抢来的炮仗,里面还掺杂着几个威力大的炮中,点上了两颗炮中甩到堂屋里后,那些赖着不肯离去的小孩,一溜烟的作鸟兽散的一轰,涌出了家门而散。这个奇怪的梦,跟我每晚临睡前追着俄乌播报脱不了干系。
梦境一转,我一下子就回到了争勇斗狠的那些年。还是老屋里的乡下,管片的派出所在离着乡下十几里路的乡镇上。那些年习惯称呼公安,他们下乡抓捕我,追赶着我。我慌不择路的扑通跳进门前的河,游到了对岸,跑上堤后搭乘着客车,流落到了市里,然后一路辗转的到了武汉,开启了我在武汉的谋生之旅。
一段时间的混迹浪荡过后,我终于稳定了下来,还做上了土建工程。地方却一下子变成了赣州。在我招来的施工队里,一个叫王玉如的混凝土工人,在我巡视工棚里工人的生活起居时,还没进得工棚,便听得里面传出来女人浪叫的声音,进去一看,入眼处这小子正和女人做着老牛推车的活呢,那个疯狂的劲儿让女人浪声连连。忍不住的无名火起,大声的喝斥后,去到外边寻了一根短钢筋条,跑回来打王玉如时,让那小子跑掉了,剩下了女人赤裸裸的绻缩在床上,一脸还没得到满足,媚惑的看着我问道:你谁啊,我们做爱碍着你了吗?真是少了老娘的兴趣。
这是我的工地,王玉如那个王八蛋大白天带你上工地,做这苟且之事,对我的施工运程影响秽气,你他妈的就不能在别处去做,你说碍着老子没有。
后来果然,在安装下水管道施工时总是不顺,监理检验时难以合格,为此事又找上了那个女人帮忙,接请监理的头目外号木匠的通融。一番酒局结束后,把他们俩送进了宾馆里开了房,里面不一会传出了女人的浪声连连,我正待走时,公安的来查房,听到叫声咚咚咚的敲着房门,要里面的人开门受检,只听得木匠的声音传岀,等一会,紧敲个么逼,总是要罚款滴,我把水放了啰。我自然也被带到了公安局,一个人都不熟啊,摊上事了,怎么办呢?在睡梦中一个猛蹬,被尿憋醒了,原来是在做梦啊,好真实的,赶紧记录一下,此时不记录,隔会就会忘了,凑合日更正好。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