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空下,若感自身犹一粒尘埃,则对万事皆无怨言。
——中原中也《生命之声》
人们总是习惯用一种特性去评价一个人,比如说善良、聪明、热情、冷漠,但是人哪能是一成不变的呢?就像是一条河流,有舒缓的时候,也有湍急的时候;有清澈的部分,也有污浊的部分;有的地方冰凉,有的地方温暖。——托尔斯泰《复活》
洛希极限:两个天体要保持平稳运行的最短距离,如果超过,潮汐力就会拉碎小天体,小天体就会被解碎成大天体的环。
大概是知道是be也知道无法改变
骤雷酝蓄冷潮淋漓,狠烈撕开挫败的破碎云层,冷雨为主角的人间宴会正式以轰鸣为缀饰盛大开场。
狂妄的雨疯狂倾轧身体,湿冷与胸口方才就漫上的剧烈情绪刺得他阵阵痛楚难忍,季少一眼中涌动的起伏终化作了一摊温热的死水,随逐地上流淌的苍白波流遥遥远去。
那只猫早已被划破天幕的雷鸣吓得重新躲进了草丛,想要躲避暴雨的侵袭却无济于事。它浑身湿透艰难地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人呛咳了两声,脱下外衣包裹住自己小小的身体。
那人紧紧地抱着它在雨中奔跑,颤抖着的语句坚定至极却被零星悲怆浸染,似乎在说给它又似乎不是。
“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休想走,休想走……”
他回到红馆的时候把江恪吓了一跳,浑身湿透紧紧抱着一只瑟瑟发抖的白猫,还如失了神智般机械地重复着一句话。
“休想走……”
把人和猫尽心尽力地安顿好的人呼了口气,刚想走开再找点药的时候就听见靠在沙发上的季少一低呼出了声。
翻药的动作微微一颤,转身却发现他并没有醒,但紧蹙着眉不安分地动了两下,难受的模样好像是在做着噩梦。
江恪刚想试着叫醒他,却见他的唇微微抖动说了什么。明明只是两个轻飘飘的字眼,却狠狠地在他心底重敲一击,压得他几近喘不上气来。
发着烧的季少一在无意识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柏闻……”
不知何时方才的暴雨已悄然停滞长歇,朝阳重临长空浩荡,但都未换来他梦里同样铺天盖地的雨彻久经息。
“我为什么梦不见你。”
——《你怎么还不来我梦里》Manta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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