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从姥姥家回来,把郝八叔,跟张小双一说。
他什么也没有说,地下埋着去逝的爸爸,把碑已经安稳的埋在他老人家的坟旁。
他想来想去,什么把竖碑埋在地里呀,又是红色革命呀!又是想当红卫兵闯将呀!成为革命的典型呀!他都不想,他只想就死去的人安安稳稳的在阴间慢慢的渡过。这就很好了,不要在打扰他了,他需要的也是安定和沉思。
可以妈妈不同意,她不急不慢的反复的重复郝老八的话。
时间一长,张小双不得不往心里去,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张小双有一个从小玩伴,年龄相当,而且他在红卫军组织里,他是根红苗正的积极革命战士。
张小双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说了,他也很为难,这是阶级路线问题,这可不是好玩的,弄不好会被打击成反动派。叫我的祖祖辈辈抬不起头来。
但,张小双又是好哥们,我去出卖他,不够朋友,虽然有很多人反目的,父子,亲兄弟一夜之间成为革命的对立面,互相揭发,互相攻击,还大打出手,这些人真正成了革命理想的真正追求者。但是,当他们冷静下来,还都是有人性的,无论怎么疯狂,都是儒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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