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机票订好是下午的,可因为航班取消只好明天去,可是联系老师说明天九点四十的飞机怕是来不及,于是只好下午就走,然则临时订票花费不菲,也只能忍痛走人了,事实上这一路打车住宿都花销不少,真是令人烦心。
坐在飞机听轰鸣的引擎启动,而后加速,至于脱离地面引力。我斜斜地躺去,伴着斜斜地尾翼与倾斜的大地与天空,虽然很不真切但感觉好像脚一用力,那庞大的钢铁机翼便会倏地沉下去,连带着我们栽落在这暮色下的大地。
斜落的太阳酒红色的眸子,映照着俯仰之间暖黄色的云,四合云幕围拢地平线,脚下沉穆的大地长河银勾画似的一副壮阔的艺术作画,走锋随意而又潇洒。那些个斑斑块块的田野与城镇,就待回收了的牛奶盒子,方方扁扁。田野里,看不真切的作物整整齐齐被大型农具划划道的样子,像是幼时玩弄毛毯上指尖滑弄翻覆绒毛所做的形状,别有一种奇妙的感受,毕竟我们也不过是在这片大地上勾勾画画了短短几万年而已。
继续爬升,那天边垂着的那只眸子竟然也缓缓睁了开来不知怎的,耳边响起,教太阳站住的寂寥呼喊,只是静静的打量着,亦或是被那只大眼所注视。。
暮色渐沉,天边那小小的月牙儿似是天空上面的贴画,悄无声息地,不知被人在什么时候给恶作剧似的占了上去,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要去摘月亮了,我对着自己说。
虽然已经有预料了,但一下子回到南方天气还真是有点热啊,后悔穿那么多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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