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多年来,除却那五年光阴的坚定守护,后来的日子里,情绪都变得更容易随人和事剧烈浮摆,再不曾坚定过。
只是突然想起大二那年,小胖再见我时,说我变了,而那会的我觉得是他变了更多。
他让我值很多的班,早上六点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图书馆开考研室的门,我在门口读书,他跑过来重重的把我的连衣帽扣在我头上,还经常把我外派到其他部门做免费的帮工,可是因为这我交到了很多的朋友。
我们每周都会出去聚餐,偶尔和其他几个朋友一起去看电影,那时候真的很快乐。
2016年,好像就一天,就2020年了。
然后我遇见了好多其他的人,他们选择了我,来问我问题,和我打招呼,搬着小凳子让我来写晚会的黑板字。我们沿着图书馆,报告大厅,湖边散步,探讨很多的东西。
我们喝奶茶,相约跑步,畅想未来。我们是同一个组织的同事,我们各自的朋友后来成了我们共同的朋友。我们到后来变成了你和我,我们不再是朋友。
尽管后来的我们还是朋友,但我们不再联系了。或者说,不再频繁联系了。
我不是一个习惯失去的人,所以丢失了几次之后,便没有了笃定的勇气。
但我想我依然保有一些坚信的东西,那些东西因为选择我的人变的坚定而坚定。
这是我此刻的坚信,它来源于一个符码,来源于今年夏天遇见的一个男孩。
他不属于我记忆里的任何一个片段。他出现的突然但伴随着一种坚定。
我希望故事是一个喜剧,它是一个真实的符码,可能现阶段略感陌生,但陌生里会开出花来,它未必就是罂粟,也许会是玫瑰。
在与生命有关的一切里,就这一生,无所谓长短,我想要做一个叙述者了。
好像又恢复了说话的勇气和渴望,又有了想要表达和倾诉的东西,那梦里哭醒的日子随时间到底还是埋葬了。
回到19岁,被笺封的那杯蜂蜜柚子茶,旧图书馆的一楼大厅,如果那些值班完返回宿舍的日子,小胖没有跑下来把他的一只耳机塞进我的耳朵里,没有那些聊出巨轮来的日子。
19岁之前的那些信仰和守护就从来都不会打碎,后来的好多人和事可能也不会发生。
既然时间不会重来,索性我也就选择浩荡的追随时间而去,感恩那些出现在我生命里的那些人。
无关曾经和现在,只是心存感恩。
我明白,我一直都没有变。我依然赤诚且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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