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锁在深蓝窗格里,但我依旧能感受到那份暖意。昨日的记忆被拖入深渊,儿时的种种浮现眼前。
父母不相信我病了,我也不信。只是吃饭没有乐趣、夜里不安眠、可怕的妄想总闯入脑海。昨夜里3点多恍惚有个女声叫我,吓的我裹紧了被子。我想我总是能快乐起来的,但当下只想休憩片刻。是我的大脑在帮我逃避吗?
“好消息”。每当好消息来临时,我总提前预想到它变坏的趋势,然后想办法防止这一趋势的发生。或许下一次,我能够允许自己为了好消息而欢欣片刻,再去思考后续。
疲惫感与紧迫感就像是一个圆柱体的上下活塞。紧迫感从上方而来压制,疲惫感则在下方向下而行,其实中间的气压没有变过。我应该让它变吗?
我总是禁不住为高兴的人而忧愁。这与“好消息”类同。
以及我已经无法回想起之前的心境与感觉了,就好像那个我从未存在过。但我却突然意识到小学三年级站在窗台思考落下那一瞬间会发生什么、用头反复撞墙以及初中舍友跳楼时,我平静如水的心情,我只是想:“哇,她真的好勇敢。”
我要一辈子与这些思绪作斗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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