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青花瓷器在中国青花瓷中影响深远,不同年代的不同青花钴料都能很好地适应中国绘画的各种题材。青花瓷器的绘画用传统的毛笔,以各种线条和点染、渲染来完成画图。 明晚期的中国社会各阶层对青花瓷的需求较大,外销瓷器也拥有广阔的市场空间,虽然这一时期御窑厂的生产几近停滞,但民窑青花瓷的烧造却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尤其是崇祯(1628-1644年)时期的青花瓷器,在近几十年来更以其丰富的纹饰内容、充满生活气息的实用种类和潇洒而不失细致的笔墨意趣吸引了国内外众多研究者、收藏者的目光。
这时期的青花瓷喜用暗花装饰,在一些琢器的口、足部位釉下暗刻卷枝纹。
绘画技法采用传统的单线平涂及淡描法,以单线平涂为主,线条流畅;淡描青花线条潦草,笔法无力、草率。崇祯朝开创了类似中国画中淡墨水彩的皴点法用笔,画面极富诗意,一直影响到清初,构图布局基本类似天启朝,内容以写生画为主,大量采用变形、夸张或简笔手法,画面笔意豪放,无所拘束。
装饰题材广泛,内容丰富。图案纹饰多富寓意。山水画是这一时期最多见的题材,内容极富生活气息,画意具有明末国画的风韵,画面中多有古诗、茅屋、草亭、舟桥、渔翁、樵夫、高士、文人雅士、渊明爱菊、敦颐爱莲、竹林七贤、唐僧取经等。官窑器物较少,多系民窑烧造。北京翰海藏品征集:壹捌柒,壹伍一壹,壹零肆伍。 王女士天启青花色泽有鲜艳明快的,也有蓝中泛灰程度较大的一类,工艺与明早期相比则明显粗糙,纹饰以涂染手法绘出,有泛蓝黑或灰色者,同时出现浓淡混水,层次分明,色泽葱翠的为向清代色泽过渡的清新色调,青花色料采用石子青,呈色稳定。呈色最好的鲜艳青翠,大多色调暗淡,有晕散,晕散严重的影响到纹饰,致使纹饰线条混淆不清,此时的青花瓶、罐、炉、砚、盘、碗,时时可见。青花晕散,有漏釉之缺点现象。有些浓重的夹带有黑褐色斑点,但不同于元代、明初的呈色,黑斑不渗入胎骨,手感没有凹凸不平的情况。
崇祯青花瓷器型不规整的现象比较普遍,一般胎体厚重,修足粗糙,底足常有跳刀痕和刮削痕,并且多粘砂。但也有一些精品制作规整,呈现出与清初相同的某些特征。后仿器的底足有的没有跳刀痕,足端修整过细,胎质古拙与细密兼有,圈足渐向高深发展,足际露胎较多,琢器圈足有施一半釉的现象出现。釉面有青白、白中闪青、白中闪灰等多种色调,釉层却均显稀薄,与明代中期肥厚的轴面有很大差別。器口普遍施酱黄色釉。以涂抹技法绘成的人物衣裤有碎花表面纹,这是崇祯瓷独有的特征。青花色调的晕散现象比天启时的更严重,常使纹饰模糊不清。
明晚期青花瓷器上的绘画内容、意境和笔法与当时的文人水墨画风格一致,着意表现文人士大夫阶层在政治上失意后寄情山水田园的隐逸思想。青花山水、人物题材上的留白,表现了民窑瓷画对文人大写意绘画的理解。明晚期青花瓷上的画法,更加注重通过勾、点、写的途径来达到“影”的效果。在“舍形”的基础上摒弃了物体形象,“不求形似求生韵”,营造一种视觉感受的“影像”,以“影像”间的亲疏、远近、上下关系来体现意趣。这种深藏的布局意趣在崇祯青花瓷器中也得到了很好的表现。如明崇祯青花戏曲人物图花觚,虽然山水成为背景,但绘制技法和风格却没有改变。虽
崇祯青花中大量出现的贴近世俗审美观念的人物故事题材,既受当时社会环境的影响,又与明晚期的绘画、版画等艺术形式相联系。社会与艺术之间的关联性,在崇祯青花瓷器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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