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咖啡馆

作者: 古复 | 来源:发表于2019-06-21 18:39 被阅读32次
    最近看了本书。名字叫做《月亮与六便士》 是一位英国的作家写的。内容说实话 算是比较黑暗的 起码我是这样认为。 看到这本书首先是被他的封面吸引。是我很喜欢的欧式复古装订的设计。其次是书后面的简介。看过了才知道 其实书后面的简介骗了我。众所周知。我大概还应该算是个画家 ,不知道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夸大其词,至少我姑且先这么叫着。书后面的简介讲的是一个原本有稳定工作和圆满家庭的男士放弃了现有的一切,只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巴黎来追求自己的梦想,来当一位画家,为了艺术他放弃了一切,包括爱他的妻子和他的孩子们。他终其一生都在现实与梦想之间徘徊,踌躇…… 其实看到这些。也许会唤起我内心中沉积已久的对梦想的斗志。原本这就是我买这本书的初衷。可随着阅读的渐渐深入,我开始怀疑这本书对我原本的吸引力。它开始不像着我认定好的路线前行,它不像我想的那么庸俗不堪。渐渐的我反倒觉得我开始的想法有点滑稽。我开始慢慢的明白,月亮照耀着梦想,六便士折射着现实,背后真正的意义。它不是追求梦想的导航,它是重新审视自己内心的放大镜,我开始站在新的角度和高度去审视自己,看看隐藏在阳光笑容背后的一点一滴的属于自己内心的情感表达……我需要什么?我还能做些什么?我在干什么?这也是我的《月亮与六便士》我重新审视我自己那些旧的故事………… 北京 原画 16:05:22 突然有一天。艾萨克自己骑着单车来到位于新的临时住所很近的咖啡馆,打算在里面泡一下午,仔细阅读他的新书。一是打发时间,二是重新体验一下阅读带给他的乐趣。时间长了。他貌似发现 也许自己本就是属于这里。这里的环境让人能够更认真的去做自己的事情。闲下来的时候还可以看看这里熙熙攘攘的其他人。他喜欢这种独自一人的感觉,没有分神,没有寒暄的攀谈,没有迁就……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在这里突然感觉无比的自由。里面那浓浓的咖啡味道,还有旧木桌上的小花,这一切,是那么的舒适……他享受着此刻给他带来的轻松和愉悦的心情,孤独且暇意,这种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棒。 艾萨克喜欢坐在离吧台很近的双人桌的座位上,他放下背包去吧台要了一杯美式咖啡,他可能觉得,美式咖啡那苦涩的味道正如自己那可笑的性格,一边盲目无知的追求着的理想,一边拼命隐藏自己那颗脆弱的'玻璃心' 在等待咖啡的时间里,他坐下来无意的看着周围。每一桌的男女,有的说笑 有的自拍 有的玩手机 有的在用电脑不知道忙着什么。这一切 都让他觉得既可笑又无奈。原来无聊的人这么多,突然觉得自己还好,起码还能有心情来观察他们的怪异。可转念一想 可能自己在他们中间显着更加怪异。他思索着在自己心中那些疑问和可笑的想法,来让他们看起来变的合理一点。与其说是合理,不如直接说是过的去,就行吧。正在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时,被侍应端来的咖啡打断:'先生,您的咖啡'。他没有停顿又接着说:'请问您加糖和奶么'? '不用,谢谢。'艾萨克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是耸了耸肩膀简短的回答侍应的问题。 侍应也没有过多的停留,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只是应了声;'好'。便离开了。可能她每天面对的客人太多了让她无暇顾及自己的礼节。但是这一切也无所谓,艾萨克已经习惯了这种在他一生30年中熟悉的冷漠。 他就是这样。在家人和朋友面前随便,但是在陌生人面前却要故意表现的体面,这不禁是为了礼节,而更多的是对这个社会无奈的一种表现,他希望陌生人对所有人都应该有起码的尊重和礼貌。但有时他自己并不是这样。其实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有时很注重礼节和所谓的高层次,有时又甘愿作为一个平凡的糙人,也许他本身的人生就是纠结的。 咖啡端上来还是烫的。他是试着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但是很快他又因为太烫放回了桌子上,不禁心里暗暗的说了脏话:'fuck'!这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艾萨克的口头禅。说起这句口头禅的来头,也是颇具喜剧色彩。艾萨克说不上是西方文化的痴迷者。但至少他内心是向往那种社会的。艾萨克从来没有去过西方的任何一个国家,也没有认真的去了解任何一个国家社会的实际情况。他所了解的基本都是靠着影视剧和一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们的道听途说。艾萨克希望变成西方人那样,有着开放乐观的性格,有着足够的魅力去感染身边的一切。可从他的一些习惯上看又独具地方特色。有时候这种中西混合着的性格,让他在放空时间里觉得自己的可笑和可悲。 艾萨克有条不紊的拿出书,准备开始这一天的阅读。他仔细着打量着这本书的封面设计。他感叹这种原始设计的美妙,又感觉一股强大的艺术洪流在自己身体里急剧增长。不禁感叹自己对艺术鉴赏力的强大。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由的向上翘了一下。可是瞬间他又联想到自己那说喜欢又摸能量可的工作。无数次的修改和否定让他感到身心疲惫。这时他心里不禁又说起了那句口头语…… 咖啡现在已经没有刚端上来那么烫了,可以说现在的温度是艾萨克最喜欢的。他拿起杯子,先是闻了闻味道,然后吹开了漂在上面的泡沫,小心地喝了一口。那种苦涩的醇香让他皱了下眉头,然后紧接着的舒展……说实话开始时他是不喜欢苦涩的美式咖啡的,纯是因为价格便宜。但是喝的时间长了,还真就喜欢上了这种味道。他放下杯子,继续打量着这本书。 咖啡馆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在这生机盎然的好天气,外面的购物中心人行匆匆。咖啡馆里也热闹了起来,人们开始增多,周围的环境也变得嘈杂起来。原本空余的座位不一会就坐满了人。人既然多了,声音也开始大了。这种环境对于他来说是不适合看书的。因为有太多东西吸引他的注意。比如刚坐在他斜对面的美女,大冬天还穿着短裙。左边的单个男士没有点什么东西还坐在一个四人位置上玩弄着手机。正前方后面的小孩和掉在地上的蛋糕等等……这些在日常生活中是多么平常的场景,可在他的眼里却是一幅精美绝伦的画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这难能可贵。他也在嘈杂中开始欣赏这幅艺术画作…………· 首先艾萨克注意的是坐在他斜对面的那个穿着短裙的美女。之所以她引起了艾萨克的注意是因为她的对面还坐了一位相对绅士的男士,美女聊的很开心,说到兴奋时会开怀大笑,完全不顾周围的一切,貌似这家店中只有她们自己一桌而已。其实仔细想想,要是自己也能达到这种旁若无人的自顾自的看书,这也是一种本事。可是让艾萨克诧异的是坐在她对面那个长相一般的绅士男却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对着美女的话。好像他的精神并不是完全在这位美女的身上。从他的背影中也可以看出他迫切的想结束这段无聊的谈话。 从她们的聊天内容来看,她应该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而对面的这位男士应该就是导演助理或者是什么拍电影中的重要角色。美女极力的在推销着自己,从他的发色到脚上穿的高跟鞋。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挑逗。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饿了很久的乞丐在祈求上帝给他一顿可口的晚餐。她的这种做法和心思,让他心生厌恶。就像坐在她对面的男士一样,除了她的美貌,其他的她什么都没有。 男士一边听着美女的谈话,手里一边摆弄着桌子上的咖啡杯。碰到疑问句或者需要不得不对的话时,他便会微笑一下,或者顺便答到:'啊'。'是么'?'那真的太棒了'!这类的没有灵魂的声音…… 其实美女自己心里很清楚现在的处境,她如果在说不出什么能够引起男士注意或者感兴趣的话题,那么今天的谈话就会很快结束,也就意味着她失败了……此时,她有点不知所措,一边整理着短裙努力的想把大腿露的更多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一边强颜欢笑着,一边卖弄着风骚。男士早已看透了这一切,仍然是专心的玩弄着手上的杯子。 艾萨克觉得这个美女即便是得逞了,但是她最终仍然注定失败。这种人他所闻的太多。在她们的这个圈子层出不穷/于是他决定关注他们还不如仔细看看旁边的那个单身男人用手机玩的是什么游戏。他便把头转向了另一边。这一边的空间更大一些,因为那个男人自己独占了四人座位。空间更大,视野也就更加的开阔,能让他发现更多有趣的事。艾萨克透过男人的头顶,看到玻璃窗后面蓝的发白的的天空,他惊奇的发现,在这样的一个天空下 所有的一切显得那么平静,无论这里多么嘈杂多么喧嚣。在这固定的画面里,永远是自己当时心情的颜色。我不知道这么说能不能让所有人理解。但是人生在世,一味着只为体会别人的看法,那么起码对自己是不负责任的。很多人认为,精神层面的东西不值一提,有的人则认为精神只是一些闲着没事做的笨蛋编造出来为自己解脱的理由。他正在思索着这些可笑的问题却被男人的尖叫声打断了。男人拿着手机大叫:'我操!又超神了'!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觉得又可笑又气愤。 北京 原画 16:06:37 可他转念一想,一个人能够什么都不点就自顾自的坐在四人座上玩手机,又怎么过能奢望他保持体面的在这里安静的休息呢?这就是他的人生轨迹啊,仿佛除了自己,什么事都与他无关。这种自私的教养也许会伴随着他一辈子,如果不能及时知道自己的问题,下一代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也许这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对这个男人,艾萨克没有过多的在意,他觉得这个男人只是一个不可一世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杂人。在这间咖啡馆,像这种自私的家伙远不止他一个。说他自私还有一件让他受不了的事就是玻璃屋里的那两个'朋友'。 北京 原画 16:07:32 同性恋这个词在上个世纪几乎没有人会在意。但是在现在这个年代却随处可见。我可以直白的说,艾萨克就是个歧视者。在他座位不远方的玻璃屋子里坐着这样一对看着不太正常的'朋友'。与其说是朋友还不如直接说事'情侣'。他们的甜蜜让艾萨克心中作恶。他受不了两个男人如此的'爱着'彼此,这让他觉得这是世上最大的笑话。违背动物的原理,是一种反人类的罪行。我知道。在这里写下这些东西会让一些人不舒服,但是这却是艾萨克内心的真实想法。这根深蒂固的概念让他不能有任何改观。就如同他看待他以为的艺术一样。 那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很开心的聊着什么。因为在玻璃屋的原因,他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音。但是从他们的面部表情看来,必定聊的很'幸福'。他们一会摆着各种的很娘炮的姿势自拍,一会又互相打理着彼此的头发。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的被艾萨克注视着。艾萨克此时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盯着两个男人看有多么不礼貌。这就如我之前所说的,他有时候根本也是和杂人一样,只是他自己连死都不会承认的一个确实。 这间咖啡馆里形形色色的人们,来去匆匆。这有些让艾萨克应接不暇。艾萨克喝了一口咖啡,慢慢的拿出电脑,插上耳机打算在缓慢的音乐中来度过接下来的时间。他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下午3点44分了,距离他来时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3个多小时了。这让他感叹道时间的流逝比金钱还快。他没有计划什么时候回他那个'家'。相比较家里他更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哪怕是坐上一整天他也愿意,回家孤独的躺在床上玩弄着手机还不如让他去死。他会觉得时间要比在咖啡馆里过的还要快。虽然对于艾萨克来讲都是在浪费时间。但是起码这里要比家里的环境好上一万倍。 北京 原画 16:08:49 他桌子上的咖啡已经凉了好久,虽然他没有喝完,但是他还是打算去要一杯。他不知道自己手机账户里的余额够不够付他第二杯咖啡的价钱,但是他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 :'先生,您一共消费24元'。侍应拿着小票面带微笑。 艾萨克拿出手机准备试试是否还有一杯咖啡的余额。 :'谢谢'。侍应扫完码给了他一个号码机。这证明他手机里还有一杯咖啡的余额。艾萨克暗暗自喜自己的好运气。 其实艾萨克并不是没有咖啡钱,他只是有时侯喜欢那种看起来是个穷艺术家的气息。这种心理我姑且叫它'虚荣型心理常见问题'从艾萨克的穿着上可以看得出,他的生活水平还算过的去。他超级喜欢鞋子。从乔丹的运动鞋到天木兰和马丁医生……你所知道的他貌似都有涉猎。他是鞋子的狂热追求者。最可笑的一次是他连吃饭的钱都不够的情况下向朋友借了钱买了双他心仪已久的乔丹12。有些时候他做的这些愚蠢的事让他自己都觉得无比的可笑。当他买完了过去了当时的兴奋劲的时候,又会暗自骂自己是个十足的消费傻逼。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改变,这就是他的生活。没有计划的花钱让他在北京这几年一分钱的存款都没有。当有人以为他在北京会有上万存款的时候,艾萨克只会笑着说:'那几万都是欠款,我的朋友'。说起艾萨克的梦想,有些让现在的人不忍直视。毕竟现在这个人人为了钱拼命的年代还没有什么比金钱更加现实的东西。可是艾萨克对于钱的看法却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他觉得钱这种东西只要他够用,他甚至可以放弃自己那份可笑的工作。这也是他梦想的出发点。他的梦想很简单,就是不上班!在完全闲下来的时候他才能全身心的把自己放到自己编造出来的世界中去实现他心中的梦想。可能有些朋友会问:'为什么是艾萨克编造出来的世界呢?编造出来的世界里梦想就是一个可笑的梦,在现实中一点价值都没有'。这种疑问一度也在我的脑子里徘徊。他的梦想根本一点都不现实,没有人能够把梦和梦想结合在一起。这根本就不可能。尤其是在中国这样一个半社会主义半资本的国家里。会让所有人耻笑的…… 可随着我的了解,他的确是这样一个人。我不明白,一个外表性格非常正常的人怎么内心会藏有如此之大的空间。他心里深的就像是宇宙中的黑洞,藏了好多好多,但是你又不知道在哪里释放出去的…………艾萨克的爱好还有好多,多的我都认为他只是在随便玩玩并不是很认真。也许他的世界里凡是只要不是他喜欢的他都爱好吧。有些事甚至于达到狂热。有时他的这种热情让人讨厌。会有人认为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自大鬼,爱开玩笑的傻瓜。但是这都无所谓。 艾萨克自己知道自己那些想法和广泛的兴趣爱好有时让人头疼,所以有时和别人聊天时会假装把他们说成笑话一扫而过。可这些东西在他的心里却根深蒂固。拼了命的保护他那不值钱的面子不惜自己弄的一身屎。没办法,可这就是他啊。看着有些玩世不恭,痞里痞气。那些是不是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外壳呢?这个我不能妄加评论,毕竟我了解的艾萨克并不多。有时我在想,如果我是艾萨克,我会是怎样的去苟且偷生呢? 艾萨克的耳机里继续播放着缓慢的英文歌,这些歌词他虽然听不懂,但是这美妙的旋律让他此时除了咖啡带给他的温暖外还有无比的轻松。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这口气舒完,他貌似像脱掉了一副厚厚的铠甲。艾萨克目不转睛的盯着书,飞快的阅读着其中的精彩内容。他在想,一位画家的诞生在那传奇的国度是这么让人匪夷所思,那么的让人难以接受。这本书上的故事并不像其它的小说。和它们比起来,更像是一出滑稽戏。现在的艾萨克已经全身心的进入到他的小说里面,似乎那个看上去的虚拟世界里能够找到他梦寐以求的梦想出发点。他觉得故事里的主人公 '斯特里克兰德'正是梦想中自己应该有的模样。崇尚艺术,崇尚自由。不拘小节,对世间的一切毫不在乎。颇有点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的感觉。能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看法是多么难得的一件高尚的事。艾萨克想到了自己那可笑的工作。一份看似高尚的工作,可是他知道那有多么的卑贱。他觉得为了赚取一点生活必须品的费用,他甚至出卖了他对于艺术的感情。想到这里时,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继续的读进去去他的小说。很显然,他把眼神放空到了玻璃窗外面的世界。此时他心里像打倒了五味杂瓶一般,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心里明白,在现实的世界里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在现实的世界里他打算一直这样的装疯卖傻,给人一种错觉,觉得艾萨克就应该是这幅天生喜欢开玩笑的性格。这种假象让他非常的苦恼/即便是苦恼,他也不希望自己被别人看成是傻瓜。 写到这里我多么希望加上点戏剧效果,让这平凡的一天有点亮点,我可以随便加一个突发事件让整个故事看着没有那么平淡。这样对于商业性更好,毕竟艾萨克的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也不是那么多人能够了觉。人生的轨迹就想海底的鱼群一样多。艾萨克只是着繁多鱼群中的一个,只不过他是一条喜欢上岸的鱼罢了。艾萨克在这放空的期间就这么目不转睛的一只看着窗外。周遭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显得那么没有意义。对于艾萨克而言,他们只不过为了虚荣在出卖自己的傻瓜。想到这里他貌似露出了鄙视般的微笑。 当艾萨克重新把目光放回自己的桌子上的时候。他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周围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这变化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是一种安逸的存在。是一种放肆的体会。是一种激情的释放。他不知道这些形容词放到一起能不能引起人们的对一种状态的共识,他只觉得着微妙的变化可以让他像小鸟在蔚蓝的天空中竭尽全力的飞翔。即便是很累,但是那种自在的感觉能够给他有无比的爆发力!他虽然表面平静的就像桌角的废弃桌椅。但是内心早已溅起了层层波澜,那澎湃的热情让他激动的不能自己。他虽然仍然坐在咖啡馆里,可是他的灵魂已经跟这种变化流浪到了远方,那种没有边际的远方。他的意识正随着这股洪流肆无忌惮的破坏,放生的大吼大叫,狂力的奔跑,任凭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当他的思想回归到此时此景时,他又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可悲,本来可以任凭飞翔的心,却被无形的固定在了空空的躯体内。思想对一个人来讲有多么的重要,虽然危险重重,总好过任人宰割通流合污来的要好。这也是他找到咖啡厅这个灵魂栖息地的原因。 可能是人多的原因,艾萨克的咖啡迟迟没有上来,太想去问一下,但是马上又打消这个念头,咖啡总会上来的,灵感也总会重新回到他的体内。 此时的艾萨克一边等待着他的新咖啡一边带着耳机听着缓慢的音乐一边又开始阅读他的那本和他开始想象不一样的小说。他读到兴奋时也会笑出声音。在这美妙玄奇的下午,艾萨克的心里不知道又隐藏了多少东西在那。那些在他身边发生的一切能否在他未来的生活里偶尔回忆起来。掉在地上的蛋糕和哭泣的小孩子,推销着自己的小演员,玩着手机游戏的豪放男和在玻璃屋子里开心幸福的同性恋在这一刻是否都深深的印在了艾萨克的脑子里? 冬天的太阳很早就要下班了,天空已经泛黄。夕阳照的咖啡馆里通亮。在这个角度,我能透过他的单车看到艾萨克轻松的背影。有时候幸福快乐就是这么简单,现在的一杯咖啡要比他买一双新鞋和一辆新摩托车来的更加直接。他可能过一会就会回家,也可能呆到傍晚咖啡馆打烊。明天的他又要起早去上班,重复他不知道要重复多久的工作……再见我的朋友。艾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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