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了,突然间整个房间都都黑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丝毫声音的发出,没有人知道彼此,是醒着睡着。
“轰隆,轰隆隆”先声夺人的雷还是比即将落下的雨来的迅速,一下,两下,三下,雷声还在继续,雨滴也终将到来。
“下雨了么?”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流露出的声音带着丝丝喑哑,似乎还带着刚刚停留的诱惑。
“快了”,我回答的话向来简略,就算刚才如何热情似火,现在却冷淡如冰。
确实,相伴七年,七年之痒总会来,但没想到那么迅速,生活慢慢从咖啡变成了白开水,从苦至淡,小火慢煮温热着不痛不痒的生活。
她从背后抱住我,身体内的温度迅速传播,空气突然变得暧昧闷热,仿佛还在好多年前,我是我,她是她,这世界只有我们俩。
“我们,分手吧,放过彼此,生活中不应该只有彼此”,暧昧不在,空气结冰,我该走了,离开这本不该属于我的地方。
可我不懂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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