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我?”
《我们与恶的距离》是由林君阳执导,贾静雯、吴慷仁等主演这是电视剧《我们与恶的距离》患了思觉失调的应思聪发出的疑问。
幸运的是故事结局走向很温暖,还了大家一丝慰藉。
但思聪的这个为什么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
满是不解。
满是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01
近几年的社会事件桩桩引人发颤。
林奕含事件、滴滴事件、红黄蓝幼儿园事件、江歌事件……
我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了。
近日我看到的只是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
“上海17岁男孩与母亲争执后跳桥”诸如此类似的标题。
注:图片来源网络我不知道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想去想。
但是我知道,
压死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而是每一根稻草。
02
电视剧《我们与恶的距离》里,
作为杀人犯李晓明的妹妹李晓文,也有这样一段引人深思的质问:
“你们拿被你们践踏的媒体权,任意断定人。
观众只有七岁智商,所以可以怪老板,怪收视率,怪观众,怪环境。
你们可以随便贴别人标签,你们有没有想过,你在无形之中也杀了人?”
“我哥是杀了很多人,但我跟我家人连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们杀的人,没有比我哥少!”
注:图片来源于知乎是的。
舆论会把犯罪者家属杀死。
也许母亲真的在车里严肃批评儿子,
可在儿子打开车门,
母亲再怎么敏捷也抓不住往下坠落的儿子的时候,
没有谁会比这位母亲更心痛!
这种痛就像有人问你为什么要亲手送自己最爱的人上断头台!
试想,当社会舆论全都转向母亲,
一味责怪母亲育人方式不对之后,
母亲的悔恨无穷,谁又能预料,她是否会以死谢罪?
而作为受害者家属在事件发生之后悲叹道,
“为什么是我的孩子”
“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这种念头即使转瞬即逝,
是否也曾想过杀死别人来换回自己家人的生命。
注:图片源于网络我们与恶,其实没有距离。
我们不曾沟通和试着理解,便对他人自下死刑,我们没有做到善。
真的,这个世界,并不是懂得判断是非对错就可以的。
李晓明他是杀了人,是的,他该死,真的非常该死。这没错。
可是他为什么会做到杀人这一步?
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啊,太少了。
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理解啊,太难了。
03
剧中一直主张人权的辩护律师王赦,
他一直试图走进犯罪者的心里,
希望社会上不会有下一个李晓明,下一个陈昌,下一个会犯罪的人……
他被所有人不理解,包括自己的妻子。
在极度不被理解之后,他终于对妻子说了这样一段话:
“不是每个人生下来都可以选择。
我知道接下来我这么说你会觉得很不公平,但媚,你真的很幸运……
你有爱你的爸爸,爱你的妈妈,你们甚至不用去担心你们的生活。
可是我们跟你们不一样,
我们可能会有个爸爸因为找不到工作,每天酗酒就打妈妈,
我们没有办法好好读书,甚至没有办法好好睡觉。
我们很穷,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出去外面打工,
但有时候做一两个月就会被炒鱿鱼,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是在不断地被否定当中成长的。
甚至有时候就会相信,
那些在脑袋里面说他们没有出息、没有用的那些人、那些声音,
是真的。”
注:图片来源于知乎在工作不如意的时候,我的脑袋里也会闪过上学时老师的那些批评,父母的那些责骂。
我会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自己是个废物。
我想过死。
我真的想过自杀,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天知道,这也是犯罪。
法律上这属于故意伤害罪,属于谋杀。
动念头那刻之前,我想要的只是沟通和理解。
我想要爱,
想要去爱。
在问过许多人之后,发现大家原来都一样。
恍然发现,原来真的是,
众,生,皆,有,病。
04
我们把自己包裹起来,自己舔舐伤口,我们病了吗?
我们开始不相信世界,我们开始怀疑周围的人,我们病了。
可是没有人想生病。
我想对你说说我的心事,希望听到的是回应,
而不是冰冷的“我很忙,没有空听你说”。
我想和你聊聊我的烦恼,希望得到解决方案,
而不是嘲讽的“你这算什么烦恼,人家xxx遇到更大的事都没说什么”。
我想跟你分享我的快乐,希望你也同样快乐,
而不是冷漠的“这么正常的事情,有什么值得高兴”。
你觉得我病了。
我觉得你才是有病。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
我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
我们都是穿着病号服行走的病人。
我不要这样的世界。
所以,亲爱的,
我会认真听你说的每一个字,
认真分析你的每一种情绪,
认真了解你做每一件事的原因。
你愿意同样对我吗?
我真的,想拥抱你啊。
我真的,想再次拥抱那个温暖的世界啊。
注:图片来源于知乎05
最后,想和大家分享林奕含在订婚宴上做过的致辞演讲的节选:
(在她选择离开这个世界一年之后,我才敢去了解她的故事。)
我今年二十五岁……欸,差几天就满二十五岁了。
我从高中二年级,
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得了重度忧郁症,
准确点来说是我从高中二年级开始了我与重度忧郁症共生的人生。
注:图片来源于网络(林奕含本人)后来遇到一些事情就在这上面加上了PTSD,
所谓的创伤后压力症候群。
重郁症这件事情,
他很像是失去一条腿或者是失去一双眼睛。
人人都告诉你说,
“你要去听音乐啊”
“你要去爬山啊”
“去散心啊”
“你跟朋友聊聊天啊”
但我知道不是那样的。
我失去了快乐这个能力,
就像有人失去他的眼睛,
然后再也拿不回来一样。
但与其说是快乐,
说的更准确一点,是热情。
我失去了吃东西的热情,
我失去了与人交际的热情,
以至于到最后我失去了对生命的热情。
前几年我的身体状况好点,我就重考。
这几年一直处于没有工作也没有学业的状况,
前几年身体好了一点,我就去重考,
然后考上了政大中文系。
在中文系念到第三年的时候,
很不幸的,突然开始病情发作,
所以我又再度休学。
在我休学前那一阵子我常常发作解离。
所谓的解离呢,
以前的人会叫他精神分裂,
现在有一个比较优雅的名字叫做思觉失调。
但我更喜欢用柏拉图的一句话来叙述他,
就是灵肉对立。
因为我肉体受到的创痛太大了,
以至于我的灵魂要离开我的身体,我才能活下去。
从中文系休学前几个月,我常常解离,
还有另外一个症状是没有办法识字。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
对,但就是我打开书我没有一个字看得懂。
身为一个从小就如此爱慕、崇拜文字的人来说,
是很挫折的一件事。
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没有办法参加期末考。
然后那时候正值期末考。
我的那时候中文系的系主任就把我叫过去讲话。
我请我的医生开了一张诊断证明,
然后我就影印了很多份,寄给各个教授,
跟他们解释说我为什么没有办法参加期末考。
这时候系主任与助教就坐在那个办公室里面,
助教在那边看着我,
然后他说:
“精神病的学生我看多了,自残啊,自杀啊,我看你这样蛮好、蛮正常的。”
然后这时候我的系主任对我说了九个字,
这九个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拎起我的诊断书,问我说:
“你从哪里拿到这个的?”
你-从-哪-里-拿-到-这-个-的。
当下的我,我觉得我很懦弱。
我就回答他说:“我从医院。”
但我现在想我很后悔我没有跟他说:
“主任,我没有笨到在一个,活在一个对精神病普遍存在扁平想象的社会里,用一张精神病的诊断书去逃避区区一个期末考试。
然后你问我从哪里拿到的。
从我'的屁眼啦!干!”
我很想这样说,但我没有。
所以我要问的是,他是用什么东西来诊断我?
是用我的坐姿,我的洋装,我的唇膏,
或是我的口齿来诊断我吗?
这个社会对精神疾患者的想象是什么?
或我们说的难听一点,
这个社会对精神疾患者的期待是什么?
是不是我今天衣衫褴褛、口齿不清,
然后六十天没有洗澡去找他,
他就会相信我真的有精神病?
又或者他觉得精神病根本不是病呢?
我不知道温暖传递的速度是多少。
但是我知道,我不会做压死骆驼的稻草,我要做给予骆驼能量的水珠。
你愿意和我一起来吗?
你愿意和我一起倾听世界的内心吗?
最后,我用电视剧《我们与恶的距离》的两句台词和大家共勉——
“为什么是我?”——应思聪
“可能是因为,你比较勇敢。”——宋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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