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在被打击时,
记起你的珍贵,抵抗恶意;
愿你在迷茫时,
坚信你的珍贵。
爱你所爱,行你所行,
听从你心,无问西东。”
——无问西东
时代洪流,让你我迷茫。
是随波逐流,还是逆流而行?
是否还守得住初心?是否还能保持理智?
我们未曾经历过书本记载的苦难,
但纵使没有过去艰难,眼下也绝不简单。
面前的路很平,你怎么走都可以。
但是你的心是否能像这路一样四通八达?
贾平凹先生说:“自在独行。”
你又是否能保持真我到最后一刻?
坚持了自我,你真的不会后悔所为之付出的代价吗?你还能否鼓起勇气再做一次?
屋外风雨瓢泼,屋内处处漏雨。
你的心又是否能在这种环境里静坐听雨?
于乱世、于盛世、于喧嚣尘世……
你我了然一生。
人,在多数时候能否保持自己的理智,是一件关乎历史发展的事。
有人说大多数的人认同的,就是民意,就是正义。
恕我直言,这是屁话。
正义与真相从不因多少而定。
只因他是否真实与合理。
膨胀的民意,就是集体的恶化。
那就是噩魔充满世界的感觉。
恶人不能承担责任,善者不能独善其身,就是世间最大的悲哀。
因为这样的世界,只是一个相互剥削残杀的,令人无法想象其恐怖的,可怕的世界。
而我们真正应该拥有的是梅老师所说的那样:“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有一种,从心灵深处满溢出来的不懊悔、也不羞耻的平和、与喜悦”。
抗战时期,听到这番话的吴岭澜在云南的山洞外给学生上课时,就在这容不下一张书桌的年代,他引用了泰戈尔的诗《爱者之贻》,道出了曾困扰他的问题,以及他的答案:
“「世界于你而言,无意义无目的,却又充满随心所欲的幻想,但又有谁知,也许就在这闷热令人疲倦的正午,那个陌生人,提着满篮奇妙的货物,路过你的门前,他响亮地叫卖着,你就会从朦胧中惊醒,走出房门,迎接命运的安排。」
这是泰戈尔的诗。当我在你们这个年纪,有段时间,我远离人群,独自思索,我的人生到底应该怎样度过?
某日,我偶然去图书馆,听到泰戈尔的演讲,而陪同在泰戈尔身边的人,是当时最卓越的一群人(即梁思成、林徽因、梁启超、梅贻琦、王国维、徐志摩),这些人站在那里,自信而笃定,那种从容让我十分羡慕。
而泰戈尔,正在讲“对自己的真实”有多么重要,那一刻,我从思索生命意义的羞耻感中,释放出来。
原来这些卓越的人物,也认为花时间思考这些,谈论这些,是重要的。
今天,我把泰戈尔的诗介绍给你们,希望你们在今后的岁月里,不要放弃对生命的思索,对自己的真实。”
如果连对自己的诚实都丢弃,那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军队将官说:“这个时代缺的不是完美的人,缺的是从心里给出的真心、正义、无畏和同情。”
你要做你要做的事,要做你想做的事。
因为你只能活成你自己,成不了别人。
“如果提前了解了你所面对的人生,你是否还有勇气前来?”
如果是我,我不会回答的,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也许这就是害怕,是畏惧。
这世间净是些说不准的事。
你会变好,会变坏;
也会变得出色,变得垃圾;
变来变去,会忘记最初想要成为的样子。
请敲敲你的胸膛,问问你赤诚的初心是否还在;请摸摸你的心脏,看看它还是否炽热;请听听你的声音,试试它还能否坚定如一。
我们无问世俗,无问东西。
只为活出自我,活出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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