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菊子一只脚门里一只脚门外时,坐在桌边的姐姐一脸的怒狰,暴吐的眼睛,发出红红的光,只见她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用指狠力地指向菊子:“葡萄,你好大的胆,不知道丢人,人家与你什么关系?那二年他爹妈还没把你骂死,就争没打在身上。如今他超群得癌症,是活该,是报应,你还去侍候他,有你这么傻的二百五没有,你可怜他,谁可怜你,要不是他,你会嫁给一个小偷,至今还在监狱?咱全家的脸都叫你给丟透了。”
姐姐放鞭炮似的恶声发着牢骚,好似一飘冷水,迎头波来,菊子羞而惊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抖的厉害,母亲打岔不让姐说,不打岔还好,一打岔她的火气更大了,竟然冲到菊子面前,捣住菊子的额头,声嘶力竭的哭叫:“你死吧,你咋不死去哩,你还知道回来,这次超群死了,你随他死去,死去吧……!”
“我就不想活了,当初不是你一再的骂我,扎老妮坟哩,逼我说叫老哩养我一辈子哩,我还不会一一一”
菊子话没说完,只觉得眼睛发黑,头蒙的一下。菊子隐隐的似有很远的声音在叫她,啊,是母亲的声音,菊子感觉有人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掐的很疼,十指也在疼,手虎口也在疼一一一菊子微微睁开眼,看到母亲和嫂子的脸很大,很黄、很模糊,:“唉!过来了,过来了!”
又听到,“耍啥泼妇哩,清吓人哩!”是姐的声音,菊子眼又一黑,只听:“不行,不行,又过去了,快掐住手虎口,不中!掐住人中,”似乎是母亲的声音。“姐,你不再说了,她已经都这样了,衣服都是湿的一一一一”又象是嫂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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