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女士:
想必你是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吧。如果不知道,我现在就在跟你讲了。我喜欢你的温柔,安静,喜欢你的隐忍,虽然我不希望你一直对家人,对同事,对周遭许许多多的事情隐忍,我喜欢我喜欢的你。我不知道喜欢的确切定义,但我基本确定我是喜欢你的。我前半辈子很少有这么确定的事,都是在不确定中摸索前行。还有我也喜欢你的漂亮与美好,不可否认,我也是俗人一个。
从什么时候确定的呢,我不是太清楚。但是你已经让我产生了患得患失的感觉,竟然也让我度过了几个失眠的夜晚,失眠不好受,我以前也是人称睡神的,但是也是难得的体验与感受。当时我还和我一个朋友说:我好像遇到了我的女神。我想和你聊天,但不知道从何说起,怕太唐突,不知道哪句话会让你反感,我不知道,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小心翼翼,患得患失,欲盖弥彰。我二十六岁,没什么感情经历,遇到了你,觉得幸运。
我对你产生了好奇,想知道你日常的生活,想了解你的爱好,想知道你的心情,当然更想知道你是否单身(我偷偷问过吴思了)。老话说得好,好奇是走向深渊的起点,你是我的深渊,美丽的深渊,我想跳进去,毫不犹豫。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这段话好油腻好肉麻,但是我就是挺喜欢的。不要觉得恶心,看下去。
你记得有一次我从现场回来,正好看见你和一个男生一起走吗?那是星期五下班时间。我的天,五位杂陈,心中一万种的自我安慰:可能是你以前的同事,可能是你的同学,可能是你的亲戚,甚至想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因为公事一起走路罢了。但我知道,越是自我安慰,越是确定确定了我心中认定的事情真相。你看到我当时对你的礼貌的打招呼的微笑了吗。那个微笑简直是最后的倔强,是可怕的情绪遮掩,当然真的特别难受。以为这只是电视剧的老套情节。
你记得有天晚上你加班我等你然后送你回到宿舍吗?我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的,那天把你送回宿舍,我真的很高兴。每当想起那个场景,我这张丑脸上就泛起了笑容。(这是改编自王小波的写给李银河的情话,我最喜欢的作家王小波,他遇到了李银河)
你记得从那次我从长沙回来说给你带的茶颜悦色的茶想送给你吗?然后你不接受,当时说了这么一句话:你自己留着吧。哇,我当时一下情绪降至谷底,谷底之底。当时当刻我觉得你的话太决绝,像是在说:你别自作多情了。那种难受的感觉,和我初中时候被老师误会的那种委屈的感觉有些相似(如果以后可以的话想讲给你听)。是真挺难受。正好当时看了这么一句话,成年人要懂得及时止损。所以我觉得有点卑微,我也是有点骄傲的人。所以我决定:不去找你聊天,不去打扰你,从此只是同事,不作他想。这个世界的道理很多,道理是我们价值观人生观组成的一部分,是我们面对生活中一些选择的时候的参照标准,但是也是感性的对立面,同时也抹杀了我们内心的真实感受。什么狗屁止损,人这一辈子遇到一个想要在一起共度余生的人如同海底捞针,甚至是九天揽月。为什么不面对真实感受,为什么不勇敢。
前些天我喝了点酒,我酒力很差的。当时喝到微醺时,坐在嘈杂的环境中我突然就想到你,想到我的所谓及时止损,想到如果不跟你袒露心声,我会后悔,后悔没有勇敢,后悔没有你。并不是酒精让我混乱,而是让我变得无比清醒,变得勇敢面对自己内心感受。酒醒过后又变得畏首畏尾裹足不前。我想,是否需要在把这些文字给你之前也喝点酒壮胆。
我知道我的条件并不好,没有出色的外观条件,没有优越的家庭背景,甚至没有基本的自信,毕竟出生和生活在一个很普通的甚至有点复杂的家庭,这也很难有城里孩子或独生子女的那种优越感和自信满满地心态。但是必须提到的是,我一直过得不错,家庭给我的幸福感满满。你曾给我讲过你在家里的境遇,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有点心疼。我想让你幸福,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其实我还有许多话想对你说,但是怕今夜无法入眠了,也怕物极必反言多必失,怕过分的一厢情愿惨淡收场。人的心思很复杂,人生更复杂。
我觉得我不能在等了,我怕你会被别人抢走,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写于2019年12月7日凌晨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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