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这世上总归有那么几个不幸运的人,以思考所有人的前途作为换取骄傲的噱头,经常性地敏感、堕落、忧郁、孤独,持久性地攀爬,忍耐,咒骂,反复死亡。 这种描述并不是一种自视与众不同的归类,而是一种深刻的自卑。人的社会性会迫使自己站在人群里,但嗅觉的过分灵敏使得自己忍受不了集体的“臭味”,这实在是天赐的不知怎样去修改的疾病。所以这个时候余华说:“老天爷,你下屌吧,操死我吧!”, 而尼采说:“太阳是我胯下金灿灿的睾丸”,这是他最重要的哲学思想:强力意志,酒神精神。从叔本华的悲观中走出来后,尼采成了一个孤独的男子汉:从悲观到悲剧。英雄一定是悲剧的。
我说这个的原因是:我很欣赏尼采,从绝对的辩证角度欣赏这个人;我想学习这个人的思想,从绝对的悲观里学习强力意志。
这是物理的世界吗?是化学的世界?是生物的?或者是资本的?是党派的?媒体的?
人们逐渐发现一个现实的情况:20%的人掌握着80%的社会资源。这个时候大家都会问:这是谁的世界?谁领导的时代?一超多强?人类命运共同体?现实如此,但国家和人一样,弱小有相同的弱小法,但强大又有自己的强大方法。美国以自由为国家信仰,对外却又是一脸横肉的野蛮像;伊拉克以平等为统治基石,政府军与塔利班武装持久地争夺着权力;号称五千年文明的华夏民族,在最受欢迎的书店的前台,放着《阿弥陀佛么么哒》之类的书籍,在拥有几亿人的媒体平台上宣传着《上海堡垒》之类的电影,学校聘请某些一流商人讲社会的绝对理想。这是一个不完美的世界,是个善恶交织的弱肉强食的世界。
温室中成长的花朵突然暴露在空气里,得到的都是残酷的一面,因为所有温柔在温室里已经体会过了。《美丽新世界》、《1984》、《我们》反乌托邦三部曲的作者似乎都有这样的经历,因为真的见过好的,所以真的知道什么是坏的。罗曼罗兰说:“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然后顾城说了一句具有政治意味的话:“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罗曼罗兰是看到米开朗琪罗的英雄式悲剧写出那句话的,顾城的话写在文革的黑暗压迫下。温室的花朵不断受锤,最后终于在严寒之中冬梅开放,傲寒傲寒。
这复杂的矛盾的世界啊!!!你让我难堪与尴尬!!!
认知体系里的所有可以用来解决问题的思维,在某种浮躁里手无缚鸡之力。
我本人非常不喜欢公开谈论对某个时事热点话题的观点,我在《遥远的救世主》这本书里学到了从文化、技术、制度三个方面衡量国家与个人,从课本里学到了概率,从佛学里学到了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因果。那么,所有的事件只不过是可能性的概率空间坍塌,原因就是文化、技术与制度没有平衡好。这些思维,迄今为止我很信赖。
可是,我时常不知道给我强力的外界的目的。我不理解他们在没有阳光的房子里养一头牛来满足肉食的出发点,不清楚他们将艳丽的春天抛在窗外而享受空调下的网络空间的缘由,更加无法接受在千钧一发之时嬉戏造作如平时的散态的嘴脸。他们派兵杀了他,他们又杀了他们,他骂了他,他便永久地憎恨他如同永久地思念他。.......。其实我非常憎恨这种浮躁,这种外界莫名其妙的慌乱,尽管我早已承认这就是现实。
想得太多使我羞愧,但在人之下,要视自己为人。
我深深认同孔子的“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这句话,因为成年以前的我是第一句话,成年后的这几年是后一句话。学而不思的迷惘使我傻的幸福,思而不学的怠慢时常给我痛苦。
以后我要真诚地做一切事情,我要像笛卡尔一样思辨,像唐吉可德一样攻击风车。无论写诗还是做爱,都要以极大地真诚完成。眼前就是罗得岛,我就在这里跳跃——我这样做什么也不为,这就是存在本身。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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