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破晨露,
叶底探出好奇的蜗牛。
长尾拖着长夏的粘稠,
像焦急的期待在八月的岸上等候。
日历的许诺不能把烈日左右,
风不再相信他,
沮丧得似低头的垂柳。
用闷热换来的雨,
告诉知了有个忠实的粉丝叫秋老虎。
让立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与伏天纠缠不休。
摄于淫威金风不敢轻易抬头,
刚髯毒芒;
欲躁狂地扎透处暑。
于是蝉嘶更狂,
想复辟昨季的气候。
连绝望的蚂蚱也信心满满,
登上狗尾草充当小丑。
聪明的露珠已触及秋髓,
把清醒的意识于黎明前运筹。
打颤苍叶化一颗泪莹,
说不清对时光是憧憬还是怀旧。
蛩声窃窃,
青纱帐里已有萧瑟潜伏。
稼禾含实,
红穗先“请”缨突出。
静慧的禅意流溢着秋韵的蛛丝马迹,
容芥子映须弥;
由物象做精微的析读。
还是被蜗牛衔落的那滴露珠,
打“伤”了枝头叶;
让知了酸楚。
一声声凄厉沉寂了迷雾,
天高云淡;
只需几片洁白的笑脸,
即是八月最好的答复。
八月的微笑是一汪浅秋,
令期盼费解;
解读错误。
毕竟烈日下“爬”着的不是一只猫,
让煎熬“认命”;
做一个无奈的俘虏。
可节令从未曾慌乱它的脚步,
从今上溯到远古。
只是己身的浮躁让感知愈加模糊,
让眼见为“实”;
做了慧心的主!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