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北越南青 未经本人许可,请勿转载!
故事已经有些年头了,不过依然记得清晰。
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只有八九岁的样子,每年都有一次和一个叔叔碰头的机会。
我们家三人,妈妈留守家里,还有我妈妈的妹夫他们家四人,包括妹夫和三个孩子,还有我爸爸妹夫那边兄弟五人,包括那个叔叔、叔叔的两个弟弟i,叔叔他的两个儿子,每年春节初三到外婆家拜年,当然了,还有我妈妈哥哥他们一家四口人,就是这么些人。
那个叔叔看上去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大概一米六七的身个,偏瘦,稍有一点点黑,喜欢抽烟,偶尔喝点酒。看人的时候一双犀利的眼光让人他的话很有一番道理。他不会首先开启话题,但是一旦说起来了,就会滔滔不绝,手舞足蹈,像一个战场上的指挥官。
他开始了他的表演,他讲到儿时候怎么怎么地,说起了他们那个的事情,谈到在外面做生意的时候碰到的怪事等等。我爸比他大,偶尔提出一些看法,或者是疑问,讲点自己的经历;我妈妈的妹夫是否比太大,我至今不明了,他的态度是只是听,不怎么多话,他始终是个沉稳的人,他的心思外人不容易看穿;叔叔的那个二弟在一边笑,很少也插话,他其实是个活泼分子,可能是他哥哥在表演,他不忍打扰;叔叔的那个三弟就是一个完全的备胎,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眼神表示我在听着呢;而我们这帮小孩子,就像看马戏团里人在听主持人介绍他的节目,我们没有听出一个什么名堂,就是觉得好笑或者有趣。而我妈妈哥哥他们家自然都在忙乎着酒席的事情,偶尔,活泼的大表哥喜欢跟那个叔叔互动一下,吹下牛,或者是递上几只烟上去。
后来,等我上初中的时候,发现那个叔叔来的次数少了,而我们是每年必不可少的。
有一年,我看到了那个叔叔,他变得沉默了。
我偷偷地在背后问父亲发生了什么事。他告诉我,那个叔叔,他到丈母娘那边生活了,开始做贩卖蔬菜的生意,好像说生意不尽如人意,两个儿子也需要让你照顾。
再后来,有一次看到了那个叔叔,也是到目前为止最后一次见到他了。他像个遭受沧桑的老头,其实,本来岁数也快到了。父亲告诉我,那个叔叔在一次交通中遭遇了车祸,腿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现在行走非常不方便。他的两个儿子也陆续辍学外出打工去了。
如今,那个场面虽然过去了二十年有余,我也仿佛到了他当初的那个年纪,但至今对他曾经在我们面前潇洒自如表达的样子记忆深刻。
人生入戏,戏如人生。
或许,别人曾经演的某个角色,我们中的某一个人正在扮演!
祈愿,每一天演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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