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感和寒潮一样来的猝不及防,遍布各处,它俩狼狈为奸,为非作歹。
继室友的病毒性感冒后,寝室里这一处咳嗽声,那一处擤鼻涕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喷嚏。它大概是窜进我兴高采烈吃火锅的筷子上,晚上睡觉被窝里的缝隙里,早起癔症的敞怀里,猝不及防。但他倒也有征兆,我多灾多难的左耳,又一次堵着了,自己觉着是上火,于是秉着万事有病问百度的选择,病者自医。
刚庆幸只是上火,感冒就接踵而来,他先潜伏在我夜晚的鼻腔里,早点睡觉与咽喉地带作斗争,不知道该用什么呼吸了,鼻子和嘴都很为难。就这样想起了妈妈。
“好像有点感冒啊”
“让你多喝水多吃水果你不听”,然后5秒内板蓝根就会递在眼前
就是这样的细致才最能在一个人伶仃的时候全面袭来,不留缝隙
然后第一时间拿出来微信和妈妈撒娇
(理智的时候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缺钱了,我难受了,或者我生病了这类种种,但疾病袭来的孤苦无依会逼你去向外界索点火星)
内里暗下决心,研究生一定要考回去。
题外话 也想起了涮羊肉,西红柿炒鸡蛋,白吉馍,炸土豆,炸鸡块,猫耳朵,毕竟是这样的深夜。
许多个时刻,这种思念感就会侵袭而来,但多少次我拒绝他们的来访是不是就是自身懦弱的体现呢,怕他们打乱我独自的生活节奏,你来我不接你你走我更不想送你,这不就是赤裸裸的‘为了避免结束我拒绝了一切可能的开始’吗?这是自私吗
但是,那种依赖是会传染流感的,依赖久了,病也赖着不走,谁让你有靠山呢。不像现在,熬一熬三两天病就差不多了,谁会替你承担这久病的难熬呢,自己坚强了,病也走得快了。
然后还是每天的加油,以及掰着指头算的倒数四十天。三个喷嚏,也不知道是谁在想我。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