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晨起阅读随笔
可以睡懒觉的日子,可是我的生物钟又是准时的醒来了。
于是坐起来,穿上绵软的睡袍,靠两个靠垫,看书。
窗外有汽车轮胎磨擦地面的声音,随着天光的由暗到亮,人们会陆续起来,店铺会开张,街道上会热闹起来,过迎接新的一天新的一年来临的烟火俗世的生活。
我晨读。读到:“轻,需要的是减法。减去那些烦琐与浮华,只留下这最轻最轻的一层给自己,那是生命的一种必须与支撑。轻到只剩下灵魂,轻到和自己说,算了吧,算了吧”。又读到:“所有的生生死死都应该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次减少,哪有那么多生生死死?多数时候,是百姓家的烟火与似水流年”。这该是写作者多么通透的领悟,或者是经历风雨经历许多之后的参悟吧?带着一点点的消极?颓废?或者就是看透生命本质的冷冽。如我配图里黑色天幕里的繁星点点,闪烁着生命中钻石般的思想光芒。
米兰•昆德拉给“轻”一个修饰词是“不能承受”,他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那是他的心灵地貌被一个叫布拉格的城市围困了,这不能承受,还是看得太重了。
轻,这个词,读出来都是轻飘飘的,有种清冷,如寒风中纷飞的雪花,轻轻的飞舞,最后轻轻的落在盛开的梅花树上,落在幽幽暗绿的麦芽上。我想,“轻”,应该是这样自由的一种心理状态,减去负累,让心灵曼妙飞舞。
这正是我们要寻的要找的。
(二)上午写祝福送春联下午写日记
按区政协副主席兼华夏书画学会会长通知的时间和地点,赶到府山街道树兰书房,已经九点超了几分钟,但还算是准时。
其他老师都已经到了,有区政协副主席钱会长,文理学院和越秀外国语学院的两位教授,绍兴书协主席,国家书协成员,篆刻专家,都是当地业界名流。但是他们都很乐于公益活动,站在门口寒风中书写。光是这种低姿态和谦虚的精神就足以我这个小字号学习的了。
我跟主委和教授等几个打了招呼,立即走进里面书室,坐下,鋪纸,挥毫,写起春联来。写一联,放地上,写一联,放地上。有几个老太太进来,看我写,说写得真好,多少的修功在里面啊。
我含笑,低眉,不语。
我知道自己平时习小楷,这种大字几乎不习,这个大楷笔平时也不拿,临出门时从笔筒里随便拿了一支,一用,方知笔锋很软,写起来生疏,不顺手,对于我自己来说,自然不满意。或者说,我是眼高手低,我是个完美主义者。
好在我写的一幅幅字,也被居民们喜滋滋的拿走了,我心里也就稍感宽慰。
中午,在那里一起吃了饭,回家。
心里决定以后在习小楷的同时,也要加强中大楷的练习。尽管我喜欢小楷,小楷让我静秀,娴雅,淑女。可是毕竟小楷不练腕力和调锋,这也是我今天所悟得。
今天另一所得是,又认识了几个书法界的前辈,如绍兴书协主席,认识了越秀外国语学院法律教授,并都加了微信。
我是个惰性气体,如果不在一起参加活动,认识了,主动加我了,我几乎不会主动。
我是个惰性气体,如果不在一起参加活动,认识了,主动加我了,我几乎不会主动。我也不是端架子,我也没有架子可端,或许就是与生俱来的,或许就是从小的生活环境所致,在别人活泼泼的年龄里,我也是那么清冷的一副相貌,或者是清淡的内心和面相,让不熟悉的人,望而心生怯意。
几乎整个学生时代,都被同学们以为我清高,高冷。
有了年龄,有了生活的烟火,身上才有了那么一些温暖,温和,温柔。
(三)晚上喝两学生的喜酒
又是一场喜酒喝下来,新郎是我从初一教到初三的学生,新娘是我从初二接班当班主任到初三带出的学生。
心中有爱,岁月无恙。彼此相惜,温暖无期。
新郎在上海当了八年的特警,眼神像鹰一样炯炯。
奥斯卡影后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曾说过的一句话:
“我的脸是一张地图,一张我人生的线路图……”
(四)喝完喜酒,回家继续写春联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