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挽着小竹篓走进林子里,这一片是我们家的枣园。竹竿“嗡”一声,有力而迅速地被甩向枣树的枝干,枣枝儿“唰唰”,枣儿“嘟!嘟!嘟!嘟!”落到地上,我们一伙儿人就得重复数百次的弯腰蹲起,红肥绿瘦的,所有人都装装满各自的竹篓。枣林的边缘,有个小坟头,许多塑料花杂乱的堆在上边,地下埋着人吗,什么人家这么随随便便埋葬了祖辈,还是这就是当地居民的下葬标准?不敢想。
我挽着小竹篓走进林子里,这一片是我们家的枣园。竹竿“嗡”一声,有力而迅速地被甩向枣树的枝干,枣枝儿“唰唰”,枣儿“嘟!嘟!嘟!嘟!”落到地上,我们一伙儿人就得重复数百次的弯腰蹲起,红肥绿瘦的,所有人都装装满各自的竹篓。枣林的边缘,有个小坟头,许多塑料花杂乱的堆在上边,地下埋着人吗,什么人家这么随随便便埋葬了祖辈,还是这就是当地居民的下葬标准?不敢想。
本文标题:2019-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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