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公婆言多儿媳不该
(1)没有经济权
老两口都是给别人为儿、女的人。
强云飞弟兄四个人,他是老三。旧社会一般给人过继儿子的时候,老三就是主要对象。强云飞爹爹没有生女儿,就把强云飞派出来,和别人换了一个女儿。强云飞当然没有条件,去反驳父亲,只好乖乖的给别人当儿子。这家父辈弟兄还比较多,等到强云飞,把这些父辈们一个个养老送终之后。他才有了经济权,可是,父辈实在没有给他留多少钱,掌握了经济大权,也没什么意义。
强云飞娶的老婆夏大姑,也是在后父亲脚下长大的,也没有什么经济权利,只有干家务的权利。夏大姑的父亲死了,母亲改嫁到夏家。就把她带到了夏家。从此她就是夏家姑娘了。
强云飞和夏大姑两个人还是包办婚姻。强云飞比夏大姑大12岁。他们俩结婚那一天。强云飞28岁,夏大姑16岁。强云飞长得还不错,就是头发稀疏一点,之所以他找对象迟的原因。夏大姑人品不错啊,长相并不咋行,之所以两个人才能走到一起。女方别嫌他没头发,男士别嫌她脸蛋长得差。
别看夏大姑长相差,可是头一年结婚,第二年就给生了一个男孩,过了两年又生了一个男孩儿。对于缺少男丁的家庭,只要娶来的儿媳妇能够生两个 男孩,夏大姑长的再差,身价也就升高了。
全家老人们都喜欢这个儿媳妇。好多的家务活儿也不让夏大姑干,农活儿直接不让夏大姑干。干惯 家务活儿的儿媳妇就是坐不住,就想干活家务儿,老人尽管喜欢她,不让她干活儿,她抢着干活,老人更高兴了。再怎么样表现,经济权还是不该放给夏大姑。
其实夏大姑在娘家干惯了家务,她不知道经济权掌握在手里是什么样儿,可以说夏大姑在娘家没有亲手花过钱。她并不是表现着要老人给经济权。他并不要经济权。因为没有那个习惯,就让把钱拿到手里,也不会花。
强云飞在亲爹家里的时候,才三岁多,所以说经济权在他的影响中没有什么影子,他也不知道要经济权。两个人只知道干活儿,只要有人给饭吃,有人给衣穿,所以两个人在对经济权这一方面是一个盲区。
强云飞只知道干农活,农业上的收入他一概不管。也挨不到他管。有些经济作物要经过出售才能够成为钞票。或者是袁大头。牛老了,农业上用不着了,也得出售,羊长到一定程度膘肥体壮的时候,也要出售,这些出售的活计那都是长辈们干的,与强云飞一点关系都没有。当然享受可少不了强云飞。
那块地里种什么粮食,种多少亩?强云飞知道,并且怎么种,他也是一把能手。啥时候开始种粮食?种什么粮食?强云飞当然知道。什么时候收哪一种粮食,强云飞知道,今天啥时候起来去犁地,强云飞知道,啥时候在哪里放牛。在哪里给牛拔草,强云飞知道。遇上阴雨天或者是冬天,羊,啥时候赶出去到山上放,强云飞知道。粮食怎么打碾,怎么收拾干净,怎么拿到库房里,强云飞知道?
夏大姑比强云飞闲的多,她除了专养孩子而外,偶然间给老婆婆帮帮忙。给自个儿和孩子洗洗衣服,给强云飞洗洗衣服,这都是夏大姑的伙计。
强云飞和夏大姑日子过得真是悠闲,只知道干活,不知道家里该花什么钱,该走什么人情。这些事情却而为实,他们不在脑子里面考虑。古人说的好,心闲出少年。他们俩也真年轻,看上去年龄跟本人就不符,年龄一年年的增长,人的脸面仍然是那么个模样。
可是老人们慢慢的都老啦,到了退休的年龄了,该去见阎王爷。强云飞的儿子10岁那年,强云飞的过继爸爸去世了。经济大权落到了另一个叔叔的手里。强云飞的大儿子到了十八岁那年。强云飞的老人们都去世了。
(2)有经济权
强云飞今年46岁了,他干什么活计那都是能手。做一个家庭掌柜的,可就不容易了。首先,这一年里根据气候状况,牛羊状况来衡量今年的收入多少,在经济方面收入的基础上,才能考虑在这一年里怎么支出。哪些项目可以支出,哪些项目不可以支出。当然经济富裕和经济欠收,支出是不一样的。支出与收入要成正比例,甚至收入要大于开支的。根据市场行情,那些东西当下就该变成现金,哪些东西暂时不能变成现金。在他的心里没有底数。46岁的人开始学这一套,做一个真正的有权人,那可不容易,他感觉到没有拘束的情况下,自己倒还没有了头绪。这不怪强勇飞,还要怪到长辈的头上,他们没有平时交给强云飞的这方面的知识。
他的儿子今年18岁,高中已经毕业了,给他来当掌柜的,那也不可能吧,由于年轻人没有社会阅历,跟他也没有什么上下。
夏大姑出面了,她有一套本领,是什么本领呢?把好开支关。她帮着老头子当掌柜的,经济这一方面,也是一头雾水。只不过有一个办法就是节约,什么东西它都是节约,比方说吃每一碗饭,都要节约,这一碗饭该捞上20根面,她可以捞18根面。每顿饭让大家本来可以喝十口汤,却让他们多喝一口,就是十一口汤。古人总结的好呀,一顿省一口,一年省几斗。这也是一笔账呀,10年省多少?20年又省多少呢?好了,老两口一合计就这么干,我们就从 节约开始。
比方说今天我们要出售一头老牛,该要多少钱他没有底数,只能让对方来给价,在对方给价的基础上,他再加个码儿就这样把牛出售了。卖一斤粮食也是这样,别人给他一个价,他在给价格的基础上再加个码儿。卖个鸡呀,羊呀,羊毛呀,油料呀之类的东西都是同一个方式。这也没错儿,久而久之,跟他打交道的人,知道强云飞不知道行情,没有什么底数,本来这个东西值10块钱,人家只给5块钱,那么他再加个码,最多加上两块钱,那就是七块钱成交吧,实际上自己已经吃亏了三块钱。按照夏大姑的勤俭节约,当然那三块钱还是能补出来的,所以两个人的掌柜的当的还不错,家庭一排活跃的气象,日子过的红火。在当地也算不上首户,但也算不上尾户,起码是中上户。
(3)争经济权
强云飞的儿子是高中生,没有考上大学,就在家里跟爸爸一起种庄稼。老两口看着儿子白皮嫩肉的,舍不得让在农田里干活儿,就商量把所有的一点钱,都拿出来给儿子买台手扶拖拉机,让在农业上干,有个什么生意了也方便去做。当然这正合儿子的口味。年轻人嘛,就爱炫耀一下。家里有油料需要出售,他自己开着手扶拖拉机到集市上去出售。有多余的粮食也用手扶拖拉机拉出去,到集市上去出售,别人也请他拉油了,到集市上去出售。强平到了集市上出售了自己的东西,还留一些时间到牛羊市场去逛逛,了解市场行情。这样时间一长,强平就掌握了市场经济的规律。看着父亲那种。销售方式不对劲儿,只有自己吃亏。于是就给强云飞做建议。强云飞。对儿子说的话半信半疑。无论儿子怎么见意,经济大权,他还是没有交给儿子。强云飞跟自己的长辈一样的模式。
两年过后给儿子娶了媳妇,成了家。儿媳妇是工家的三闺女工芳。工芳的外表长的不错,大脑也聪明。虽然是家里的老三,但有些事情她还是比较精通的,经常给父母亲做建议。
儿媳妇工芳,过门一年后发现强云飞家里出售一些东西都低于市场价格。从经济支出方面来说比较过于节约。就对丈夫强平说:“要给父母亲做建议,不能用这样的模式来过日子,把有些东西便宜卖掉了,把应该享受的一面却掐的死死的。这样只能是自己吃亏受罪。”
强平说:“怎么个吃亏,怎么个受罪呀?”
工芳说:“市场价格本来是8块钱,咱们却卖了6块钱,这算吃亏了,一个人一顿饭,可以吃一碗半饭就够了,可是我们只吃了一碗饭。这不是受罪吗?日子是过得红火,但是我们吃亏了一面,受罪了一面。看上去是公平的,其实我们本身吃亏了”强平一想:工芳说的很有道理呀,于是两个人决定要给父母亲做建议,讲一讲这个哲理性的道理。
强云飞老两口尽管没有文化,半路里才当了经济掌柜的。儿子的话能听得进去,就把经济权放给了儿子一半儿,自己掌握了一半儿。强平把这一半经济权力交给了工芳,强平吃着官饭,放着私骆驼。强平这个人心肠好,比较善良,他这样做对住了父亲母亲更对出住了老婆工芳。
强云飞老两口有些不放心工芳掌握另一半经济权,暗地里观察儿子的所作所为,是儿子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儿媳妇做了建议。经过漫长的观察结果,儿子全听儿媳妇的话。
强平在这期间确实也做了一些错误的事情,本来他把这一车粮食拉到集市上,1斤3毛钱卖掉了,他回来给家里人报账是4毛钱。父母亲也好,工芳也好,都知道这一车粮食卖了八百元。因为这笔钱没有给父母亲交上去,让工芳管理。为什么让工芳管理呢?因为,工芳有两个方面:第一,她掌握一部分经济,她主管生意上的钱。农业收入以及副业(牧业、农作物)收入它没有管,属于强云飞管。第二,工芳建议强平开着拖拉机做生意的。把每次贩卖粮食的钱,由工芳管理比较方便使用。强平一车粮食本来卖了600块钱,他心里明白,可是家里人都知道这一车卖了800块钱,这800块钱由工芳管理,可是工芳只收到了600块钱,从中这200块钱本来就是空数字,在父母亲的心里工芳管理了800块钱,在工芳的心里我只收到了600块钱。
从中的200块钱是强平虚构的。父母也好,工芳也好,谁都不知道这件事。强平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给父亲的一个理由是他能干比父亲强。给工芳的说法,你把这600块钱先入账,另外的200块钱,等客户给付回来,他再给她交账。工芳当然相信丈夫的话,做生意嘛,人家不可能一下都给付完,特别是互相都熟悉了的情况下,会有这种现象出现的。
强平这一次秀给父亲演上了。妻子从常规来讲,也信得过他。至于这200块钱怎么样来搪塞过去,后果强平没有多想。下一次的出车卖多卖少,跟上一次的报账方式是一样的。久而久之,父亲帐面上的数据大于工芳帐面上的数据。
父亲除了自己应记的账以外,还秘密的记强平做生意的账,尽管钱他没有管,但是账还是秘密的记着,而工芳的记账是公开的记账。后来,强云飞决定更换一辆大车让强平做生意,小手扶拖拉机排不上用场了,他通过自己的秘密账上发现完全能够买一辆农用车,就提议让强平接一辆农用车,强平当然高兴啊,鸟枪换炮的事儿谁不干呀?在强平的心里,家里到底有多少钱,他也不清楚了,有一天晚饭后,强云飞提出接一辆农用车,当然工芳也同意买一辆农运车,大家意见统一了,那就准备哪一天去接农用车。工芳认为既然是公公爹提出要买农用车,那他肯定还有更多的私房钱,工芳自己账面上算那还不够,还错的多,要想接一辆农运车,她这里只能付8成儿钱,下剩的二成钱,老公公一定能给帮上这个忙的,要不然他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候要提买农用车呢?
一天早晨,强云飞和强平两个人就要去农资局接农运车。早饭后两个人开上手扶拖拉机就要走了,接车必须要把现款带上。强平说:“工芳把钱拿过来吧,我们要带上现金走。”
工芳把所存的钱都给丈夫拿出来,强平计算了一下,这些钱只够农用车的80%,强平说:“这点儿钱不够接车呀,还错20%的钱呢?”强云飞在一边儿说话了:“强平你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满打满算也有4年天气,少说也能挣够6万块钱吧!”
强平说:“做生意挣回来的钱都在工芳这里放着,我们两个人一分钱也没有花出去,您提议要接农用车,那我认为你就能负20%的钱吧!”
强云飞一说:“做生意这么多年来,你没挣够一个农用车的钱,老子绝对不相信,我心里有一本账,你说钱不够还有我来给你添,你想的真美,你没想想,你就这样苦来苦去的,把有些钱没有了!”
工芳一听这话里有话便说:“爹你的话里有话,我们一分钱也没有花,强平给多少钱,就保管多少钱,现在不够接农用车,你的意思是我把钱藏起来了,你以为我给自己留私房钱对吗?在说了,家里的副业钱,农作物收入的钱,不能买农用车吗?把不够的那一部分补上还不行吗?”
强云飞没有钱添,这下也就不出去接车了,在家里生闷气。强平也有些纳闷儿,实际他心里很明白,他这么多年来虚夸了买农用车的20%,全家人有些亏工芳。强云飞的生气很奇怪,不知是生工芳的气还是生他自己的气。他管的这笔钱到底谁花最合适。如果不让工芳知道,这个笔钱谁花比较合适的话,那么家里人应该怎么样面对工芳呢?工芳是大儿子强平的媳妇,不是外人呀。强云飞老两口又和强平工芳在一个家里过日子,那就是一家人。不能光盯着工芳管的那笔钱数据不合适。这是家里人对工芳不公平的一面。也可以说是对不住工芳的一面。
家里人还有对不住工芳的另一面。那么,试问农业收入和副业收入难道不是钱吗?这些钱由强云飞管理。强云飞把这些钱弄到哪里去了呢?说实在的,强云飞现在手里也没有钱。了可是,强云飞真正有钱。他的这笔钱被强平的钱还要多。现在强云飞拿不出来一分钱,那么他管的那笔钱哪里去了呢?强云飞不光是生了强平一个儿子,他还有次子强利。
可是,强云飞给强利娶了媳妇,在一个家里没过上几天,就把强利分出去了。强利夫妻俩日子过得也不错,不需要什么钱。再说了。强云飞也不可能给强利轻而易举的给钱。因为,强利平时不听父亲的话。就是天王老子也没有强利大。他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每天谋算着看在哪里找上便宜,竟挣些不出苦力的钱。所以强云飞就把强利早早的分开,自己爱怎么过就怎么过,与强云飞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强云飞在强利身上,人性化的完成了任务。
强云飞还生了几个女儿。强云飞生气不会是把钱借出去了,还是没有打条子的借出去了。姊妹们对工芳也没有好评价。这是强云飞的家事,古人说家丑不可外扬。或许,强云飞想明白了,他在谁家,家里吃饭,就要给谁家把关、看门,不能吃这张家的饭。帮着李家忙。古人把这种情况总结为吃里扒外。强云飞在长辈的脚下,也过的不是那么自由的,他知道做长辈的人应该公道,不能做吃里扒外的事,是不是他现在已经后悔了,或者说他是一个钻牛角的人,一直在生工芳的气,你把那些钱给弄到哪里了?让谁给花了?让谁生的儿子给花了呢?这是强云飞心里的事情,谁也不知道,除非他个人说出来,当然强云飞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只有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心里公平或者不公平,再敌对去吧!或者说自己特别高兴,说,你能把钱给别人花出去,我也能把钱给别人花出去,咱们1对1。你别给我老头子生气了。我也给你不生气了。
工芳当然不服呀,自己没有做虚事情,心是实的。就要想说个明白,可是也没有人给他搭这个平台,他只能出言带语,看着公公这也不顺眼,婆婆那也不顺眼。
公婆看出了儿媳妇的态度,也给儿媳妇给一些脸色看,这样婆婆公公给儿媳给脸色看,儿媳给婆婆公公脸色看,一天一天的就这样造成了大的矛盾。
可是这些矛盾的起因,都是因为那个虚构的钱。可是闹矛盾的双方根本不知道这是强平虚构的钱,他们双方有了很大的矛盾。公公婆婆认为工芳把这个钱给娘家人借给了。工芳没做什么,对不住家里人的事情,所以他只能是莫名其妙的生闷气。大家都把这个钱不往明白里说,只是你给我脸色,我给你脸色。后来,就把这矛盾给深化了,而且也转嫁了,性质就变了,转化成了隐私问题。婆婆就比鸡骂狗言辞刻薄,当然工芳不是傻子,她能听出来婆婆说的那些话,就是言外有因。工芳没有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心里实实在在的,也不甘心就模仿婆婆的方式,你骂鸡我也骂鸡,你骂狗我也骂狗,后来就对峙了,直接面对面的吵。婆婆听出来儿媳妇骂鸡是假,骂自己。儿媳妇当然也知道婆婆在骂她。两个人一对峙,矛盾对抗起来了,激化到隐私的具体,提出对方另有对方,婆婆出言了,儿媳妇当然也是出言,他们双方都提上了不好听的骂语。
(4)矛盾激化。
强云飞提出买农用车,这不是他的本意,他看着工坊芳的娘家人来的比较勤,而且娘家人也比较穷,所以他提出买农用车的意思就是想明白以下工芳手里有多少钱。结果工芳账面上的钱数字小于强云飞账面上的钱数字。工芳的那些钱哪里去了呢?难道不是借给娘家人吗?知道强平和工芳两个人没有花什么钱。强云飞的目的达到了。他就要的这个效果。他想找机会从儿子手里把那一半儿经济权收回来,这是他的本意。当然他知道儿子没掌握那一半经济权,他知道是工芳掌握着,他让儿子交经济权,其实就是让儿子从供方手里把经济权拿回来,。至于给他交不交那都无所谓。强云飞的用意是好的,他想我们都是苦吧苦挣的钱,不能随便给别人花了。儿子把那一半经济权掌握了,就是没有跟他的账面相符合,他也不会有多大的不高兴,毕竟钱多半是儿子挣的,儿子花了也应该呀。总比别人花了强的多吧。
就是工芳亲自花了,强云飞心里也没有那么难受呀。工芳在这个家里功劳不小,生了六个孩子,四男两女,还操心家里的事务,还干着家务,又干着农活,又帮着丈夫想问题,花一点儿钱也是应该的。强云飞不是嫌媳工芳掌握那部分经济权,假如说,有人要问工芳借钱或者是工芳娘家人要借钱,作为女人来说面情比较软。一旦脑子翻不过去,情面上过不去,别人为了借到钱想办法花言巧语,或者给工芳一点恩惠,或者小殷情,年轻人嘛,智商在0的状态下,就来借给别人,借钱的对方又不是家里人满意的人,对方又要是还不上钱,工芳又不好意思给家里人说出借钱的方。别人要是还不回来,她作为一个女人家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能把这笔钱追回来呢?强飞的目的也就是给工芳减轻一点难为,又把自己家里的经济捆固住了。要是没有这些亲戚多来往,他也不介意这个事情。如果家里不来这些人的话,强云飞还想着把自己手里这一半儿经济权也交给强云,强平掌握与不掌握那是他的事,他要给工芳掌握,强云飞也没有意见。因为他从年轻一直到老人都去世完了,他才掌握经济权,那个时候他掌握经济权是那么的吃力,那么的艰难,因为,没有基础没有经验,所以吃了不少的亏。现在,他早早把经济权放给儿子和儿媳妇,他在一边儿帮着儿子和儿子媳妇,避免儿子和儿媳妇走自己的老路,少吃些亏。通过今天的买农用车,他发现了,他的怀疑是正确的,不能把这一半权力都给他们,还想着要把权力全收回来。
一座山中容不下二虎。夏大姑跟儿媳妇的斗嘴,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呢?一个家里难存二主。自古以来婆婆和儿媳妇能过在一起的家庭很少很少。况且强平又把经济权交给了工芳。强云飞心里不满意当然夏大姑能满意吗?给媳妇儿穿小鞋子的事情,那是屡屡发生。工芳没有掌握经济权,在家里表现的多差还能过得去,现在她掌握了一大半经济圈权,夏大姑心里想,我这个做婆婆的不谨慎一点那不行,得让她怕我这个当婆婆的人,不能让她无法无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儿子听工芳的话,老头子又听儿子的话,老头子听儿子的话就等于听了工芳的话,一家人他们三个人成了一伙儿。老头子成了墙头草,甚至,比儿媳妇给拉过去了,他替老头子担忧没有落下老头子的同情。反而,夏大姑觉得自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了,老头子还时不时批评夏大姑太唠叨了。夏大姑窝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出,只能在儿媳妇身上找过错,儿媳妇走路也走的不对,看天也看的不对,跟别人唠几句闲话也不对晚上睡得稍微晚一点,跟别人聊聊天也不对总之儿媳妇干什么都不顺她的颜色。
几辈人在一个家里过日子,作为老人必须化解矛盾,千万不能制造矛盾。古人说,大襟子盖小金子能盖得住,小襟子盖不住大襟子,意思就是说大人不计小人过。一家人过日子,能过则过,大矛盾化成小矛盾,小矛盾化成没有矛盾,这才能过得更好。如果儿媳妇有些地方做的不到位,作为老人应该经过长期考验,确定儿媳妇的作为,是真正的一个过光阴的儿媳妇,老人应该大量的去支持她,帮助她。如果儿媳妇的作为不符合欲过光阴的人,作为老人,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引导她走到过光阴的道路上来。
可是,夏大姑和强云飞没有那个能量,也没有那个思维。在这一方面就应该怪老祖先了,第一,没有让强云飞读书识字儿。第二,也不让强云飞出去在社会上闯荡闯荡。比如说,谁家里过红白喜事,可以让强云飞去见见世面。强云飞在这个家里只有下苦的份儿,达到什么社会阅历,那也真是少的可怜。夏大姑和乔强云飞都是这样的处境,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有社会阅历的人,有经验的人,在这个年龄段上,根本不在参与家庭中的经济事务,帮帮儿子和儿媳妇做做家务,带带孙子。家中出现比较大的世界,可以帮助他们提出不同的看法达到有参考的价值。一般日常事务应该让给儿子们看,他们爱怎么过就怎么过,唉怎么挣钱就怎么去挣钱。
老人们应该自觉,已经都有些年龄了,一天有三顿饭吃,能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儿,这就是老人的生活方式了。别在那里妨碍儿子儿媳妇过日子的手脚。那个人不老,那个人不死,你不放心,儿子儿媳妇过日子,那么你死了,你就放心了?可是,钱云飞和夏大姑不是这样想,他时时刻刻为儿子着想,总认为儿媳妇,可能把钱给娘家人花了,工芳也不是个傻子,这一家人除了那公公婆婆之外,都是自己人啊,况且老两口也不是外人呀。能把钱送给娘家人吗?自己的男人用苦力去挣的钱呀,那又不是天上下下来的钱。
(5)自杀
天下的儿媳妇大概都有这方面的苦衷吧。工芳有苦没出诉那怎么办吧,给强平说,强平毕竟是公公婆婆的儿子,她说的再好听强平也不会向着她,她在这个家里的付出,哪一个成员都达不到。专养孩子,做家务,帮丈夫出主义做生意,替丈夫管好经济账,自己和婆婆都一样了,能吃饱都不愿意吃饱,还要节省一点,别说把钱给别人花,自己都舍不得吃饱饭,亏了自己,反倒落了这么个下场。想来想去,太冤枉了,活到这个世上有什么用呢?还比婆婆骂出了无比的言语。古人说的好,羞辱的活着还不如碰死算了,活啥呢。工芳一看公公婆婆还给她撂挑子。心想你给我撂挑子,好吧,我把这个家全部给你们放下,我去见阎王爷,到那里她自由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没做错什么事情,反而还落了一个公公婆婆给她撂挑子,屁股土都不拍一把就走了,有你们走,还不如她走,她要走比你们走的更干脆,她是不要命的走。
工芳拿了一根绳子,到了该能上吊的地方,就去上吊了。幸好有人看见救了她。但是,命该绝呀!阎王爷可能也看上工芳,是个好姑娘,不如赶快来到阴间,给派个好伙计干去吧!当别人救下来以后,工芳没有坚持两天时间。还是被阎王爷派给她的自由活计所吸引。工芳走了,永远走了,去给阎王爷打工去了,自己挣钱自己花。留下6个儿女,她也不管了,工芳真心狠。最小的孩子才两岁。她才34岁。
有一个怀疑点工芳上了吊,被人砍断了绳子,给救下来了,快到第2天的时候工又断了气。人们都想不通,明明的从绳子上割下来,还活了一天将近两天,大家把工芳扶着,自己走回家,工芳休息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能说话,到吃饭的时候他她仍然能吃饭,不需要人照顾,也能走路,为什么又给死去了呢?他们家里没有外人呀,就是他们家里面那几个人,想来他们也不可能下黑手,另外当工芳上吊的那个时刻。强荣云飞就派人去找工芳的娘家人,娘家几个人急忙赶来守护着工芳。都没有解决问题,工芳终于死了。
就说家里人想下黑手,娘家人那么多,在工芳的身边陪着,谁还有机会下得上手呢?再说了工芳也想过来了,她自己也不愿意去死了。她明白自己的命大于一切,谁给她小鞋子穿,她不穿不就得了吗?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小命儿搭上让对方看呢?所以,工芳是想到这一点了,自己不会再来个第二次自杀的,这是肯定的事儿。经过乡村医生说,那是痉挛了,痉挛之后又把气筒骨给弄扁了,气筒骨被绳子勒过,受了严重的压力,容易被弄扁,所以,气上不来,人就等于是吊死了。人们的议论也就罢了,现在工芳的婆家和工芳的娘家这两家人又互相怀疑起来了。工芳的自杀,最根本的问题就是由经济引起强云。乔云飞对这个事情很敏感。有些人喜欢钱,把人的命当个什么呢?亲人能顶钱用吗?在一定程度,亲人还是顶钱用的。
工芳的孩子们都乖巧,跟着奶奶过日子。奶奶给他们做饭,缝衣服,供养他们读书?后来孩子们都很有出息,拿国家的工资的,自己打工的,反正这些孩子都有出息,后来各自找了对象,而且也有了孩子,他们的孩子继续让夏大姑给他们抓孩子。古人说得好,早知三日事,富贵1000年。夏大姑可苦了,放着轻浮不想偏要多嘴多舌,给自己创造了抓几代人的苦差事,也没人评价她是个好人。比鸡骂狗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是自己有福享不着,七八十岁了还要跑着伺候儿子、孙子、重孙子。一日三餐每餐都要她亲自上锅,亲自去做。童年时期就做家务,洗洗涮涮,到老了还是做家务洗洗涮涮。活得多没意义呀。
强云飞有话没处说。亏自己没文化,也后悔自己给人当了儿子,只知道干活,不知道社会上的一切。多管闲事,酿成大货。工芳去世了,把家里所有的家务事情都撇给了你们三个人。工芳所做的这些事情,你们哪一个人也代替不了,就是代替了也是外行人。这都能过得去,更过不去的,就是孩子们小小的就没了母爱。更重要的是强平成了光棍汉。人一生,青年无所谓,中年无所谓,到了老年没有一个伴儿,活的就没有任何意义。孤苦伶仃的日子真是难熬啊。强云飞为了给儿子减轻负担,没想到儿子比谁都苦呀。自己有福不会想,到落了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强平也真是个强平,给父亲做什么秀,父亲没有能力,那是他没有文化,他没有能力,那是他没有机会出去接触社会的新生事物。你是一个高中生,又是社会上的一分子,这个集上去一趟,那里个集上去一趟,什么样的经验没有啊!什么样形形色色的事情没有听说过,有些事情你还是亲眼看到的。你偏偏要作虚弄假,制造家庭矛盾。你的老婆给阎王爷打工去了,你的经济大权没人掌握。父亲也不管了,老婆也走了,你自己掌握你的经济大权吧,母亲好好给你抓养着孩子,你现在的日子过得比谁都惨呀。幸好还有人给你做饭,要不然你顾得了什么?干家务、干农活,做生意。否则,还得要吃饭,还得要抓孩子,多苦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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