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是古就是高洁的象征。周敦颐对它评价很高,“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既出得淤泥,洁身自好;也出得濯清涟,不骄不躁,不简单。就像说一个女子,既出得厅堂又下得厨房。
因高洁,因可爱,有许多诗人见之诗兴大发。王昌龄写道“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李商隐不甘人后,“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一般的花,绿叶确实只是配角,作陪衬,谁会注意那叶子呢?但荷花不同,叶与花平起平坐,相得益彰,同生死 ,共存亡,荣辱兴衰共担当。人们爱花也爱叶,不会厚此薄彼。故说“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就像一对让人羡慕的恩爱夫妻,夫唱妇随,举案齐眉……
不过,我最喜欢杨万里那句“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诗。不只是别出心裁,景色描绘得恰到好处,一眼望去,一抹绿意盈盈,无边无际,荷天一色;更主要是大学有个同学叫陈映红,一读这句诗就想起她来,一个个子高高的,扎着羊角辩,白白净净的圆脸上长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生辉,眉目传情,水天一色……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让人魂牵梦萦……读书四年也只是单相思而已,没说过几句话,像王非《传奇》里唱的一样,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一个班其实要有几个“尤物”级的漂亮女孩,才有念想。就像说“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一样,冬天没有雪,没有漫天飞舞的精灵,没有“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的梅花,还是冬天吗?2008年初的冰雪世界几十年罕见,永远难忘,几它年份你记住了啥呢?今年的鼠年疫情闹得鸡犬不宁,五鼠闹东京呀!你会永远记住今年吧,你会在今后的岁月里虔诚地祭祀那些远去的同胞,那些为疫情而牺牲的不屈的英灵……
那天,陈映红同学在私信里说,我俩来个“华山论剑”如何?比摄影,比文章,比书画。她是多才多艺的才女,外貌沉鱼落雁,内才才华横溢,我是言语木讷的榆木疙瘩,哪敢与她去比赛呢(便在私信里说,好男不跟女斗!其实是怕输了没面子,输是一定的)?写文章勉强可比一下,摄影、书画一窍不通,怎么比呀?她不时把自己的书画、摄影作品发来给我看,让我羡慕嫉妒恨。当然,她是想给我压力,督促我莫懒惰,莫荒废时光,莫忘记华山论剑的承诺……对我写的东西,无论好坏她一概给予鼓励,不吝溢美之词,总是说写得越来越细致了,越来越精炼了,越来越豪爽大气了……甚至说又回到了初心,听到诺贝尔文学奖的脚步越来越近啦……
无论做那一行,要取得较大成功,除了努力还需一定的天赋。“映日荷花别样红”是荷花的天赋,映日石头,映日木头会有不一样的红吗?才女大概嫌国内的塘太小了,一般志向高远,眼光也是“别样红”,如13岁之前出了五本诗集,初中未毕业就直接上北大东亚系英美文学专业的田晓菲哈佛大学博士毕业后就留在了美国,并嫁了一个美国人。我这位同学也留在了瑞典,并做了瑞典人的媳妇。
那天我发了一张照片,到一个很偏僻的小学搞快乐教育活动,一群美女中站了两个“猥琐”的男子,微信好友@路在心中就说,看这张照片,似乎证明中国的男子不配中国女子,不禁哑然失笑。其实不然,不是不配的问题,中国也有极优秀的男子,只是“田忌赛马”而已,恰好两个不优秀的男子站到了这里。不过,正是这两个不怎么样的男人凸显了一群女人的“别样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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