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比较长,难得如此休闲,阳光很好,搬把椅子坐在窗前,沐浴着阳光。暖阳不在,天气越发的清冷。小区里业主栽植的花不经意间没有了,只有绿。稀疏的绿篱,像耄耋老人的头发,稀稀拉拉的。对面楼下一户门廊前搁置了几颗白菜,那是一个终日见不到太阳的地方,阴凉的很。
秋天来了,我却感觉不到秋意。小时候一到这个时节,满眼的收获,田野里到处是金黄色,错落有致。高的是玉米,低的是水稻。菜田里到处是待收割的大白菜,青红萝卜,雪里红。人们在忙碌着,即使是过节,无非餐桌上多了鱼,有了肉,会忙里抽闲包顿饺子,伙食改善了,但不会停下收割的脚步。先是大田里的苞米,再是稻子,最后是菜篮子,人们进进出出,分外忙碌。掰下来的苞米棒子一车车的往家运,摆排成玉米剁,城墙一样。这时,不用比,各家收成一目了然。当然,那时,我家通常是最多的。入冬,再雇了机器,把苞米粒子分离出来,留够自用的,大部分卖了换成钱,存起来。
那个时候,所有的活儿都是人工,借助的工具只有马车,很少几辆手扶拖拉机。劳动力是家里所有成员,只要不是吃奶的孩子,都有活可干,没有例外,每个人都能找到力所能及的活儿。
我那时是痛恨劳动的。到不是我有多懒,而是每逢秋收,密集的劳动,强度又很大,累的我每次都不大不小的病了一场。我家当时所在的村,因为土质的原因没有稻田,只有旱田,我家也只种植了玉米,虽然单一,但面积大,地块又散,我当时对面积没有概念,只知道有好多的地,站在这头望不到那头,那时心里是愁的,什么时候能干完哪,我爸那时脾气是不好的,在我的记忆里,他好像就没好过。唯有一次,见我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地,眼睛里满是愁苦,对我说:眼是懒汉,手是好汉,干活时,只用手,不要用眼,活一会儿就干完了。但,我还是发愁,因为我干着干着就干不动了,但,地还有那么多,我干活虽然慢,但认真不会偷懒,所以总感觉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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