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记127

去年6，7月间，我母亲在世时的那个朋友夜晚在离村10多里外的公路上被车撞穿了脑壳当即死掉了。很好，这个脑壳里装了很多很多坏主意，甚至密谋过杀人的勾当，这我在以前某篇文章讲过。按乡风老规矩，上了年纪的死者第二年正月初一要“享受”村里人的“新香”和跪拜。去年我就老早为以后的这跪拜感到烦。真好！今年饶过了。前天上午老二就来问我他家要去不？我说国家都规定不能四处乱跑，还去干吗？其实呢我怎么不知道去他们家烧个香不可能染上什么病毒，就是不想向那老家伙磕头懂吧？如果是我尊敬的长辈我怎么会不去呢。

今早上村里又有个90岁了的老婆子死了，和上面那老头一个房头里，一个样的坏货。27年前我们和他们家是邻居，这老婆子的为人还不清楚吗？嫉妒成性，不过比前面那老家伙好点。我刚听到她死了的消息，心想又少个老精怪。按常规村里老人过世，各家应很快去烧个热香。哎，刚刚四叔来邀我去那烧香，当然不去。一是上面有规定，另外我记得清楚，以前我的父母过世时，那老婆子的两儿子根本就没有烧什么热香，还邻居呢。

凡事总是有正反两面，因为yi情，这些很不情愿但还是必须做的事，现在都如我所愿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