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小美坐在你我之间,你的头发是披着的,笑着,慵懒的靠在座椅背上,阳光洒在你的头发上,小美握着你的手,天知道我当时有多羡慕她。自那以后我的脑袋一直转个不停,不断想着些花招,又不断跟自己过不去,总觉得这些花招都是对你的一种亵渎。
千万不要有困扰,这是我最不希望的,但是我最不期望的就是一期一会,太矛盾了!无时不在的我好像是通过总是不在的你才显示出意义。 就一辆一辆汽车在你面前驶去,而你等的那个人却不在这些车里面的任何一辆那种感觉。
我感觉我一个人在这儿打字是一个很荒谬的事情。你不在场,所以你是我所谈论的;但你又是我所倾诉的,你是受话人,所以你又是在场的。我夹在这两种状态中有点无所适从,就是这种某种焦灼不安。
在罗兰的某本书里我看见有这么一段:
佛教公案:“师父将弟子头按入水中良久,泛沫渐少;师父遂将弟子拽起,复其元气,曰:汝求真谛如空气时,便知何为真谛矣。”
不见对方,就像我的头被按入水里一样滋味;我快要溺死了,呼吸不济了。
同理,不见你,就这种感觉。
好看。我搞不清对你的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只好学许知远对你用了这么个呆板的词,好看。但不仅仅是这个干巴巴的词所表示的那种空泛的意义,我也不知道我所迷恋的究竟是什么,结结巴巴,当时就挤出了那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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