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疫情关系,去年聚少,今年疫情不紧了,姑姑家今天过会。
说是过会,会上没人,只是串亲戚的多,在家聚会。
冠龙是厨师,炒了几个菜,席面道是丰盛,酒也是好酒,瓷瓶嘟噜,甚是好看,只是我没敢喝。
二叔二婶小红明亮也来了。二叔依然健谈,说的都是某某的古往今生,三叔和父亲有时补充,那两个亲戚听得入神。二婶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小红头两天摔了一跤,至今仍然疼痛,进门就躺床上了。三老姨来的最晚,头发全白,根根银丝如针,显得更是精神,说的也是老舅和他的孩子们在美国的事。
会,即是团聚,见到许多的不常相见的亲人和朋友,感怀,激动,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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