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50岁的玲,依然是恋爱脑。和前夫分开几年了,说起来,前夫很大的特点就是口才好,跟她是大学校友,另一个系的,甜言蜜语把她追上了,毕业时不顾父母反对去了中原省。她跟爸妈说得决绝:如果不让我跟他一起,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了。母亲很伤心:那就去吧,别把她逼疯了。玲去了,生活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南北观念、双方价值观的争执与演绎。孩子高中毕业时,玲选择了离婚,她权衡时想的是,有他没他一个样。甜言密语的迷惑,让恋爱脑改变了命运。
玲的妈妈80多岁了,想起逝去的老伴,感怀道,她爸爸逝去前给她安排以后的生活,说你辛苦了还给我生了个孩子。这也是甜言蜜语。
比玲大几岁的麦,说几乎没听过老公说甜言蜜语,但有一天感冒,晚上准备自己去买药,把看电视当晚上主业的老公关掉电视,说我和你去,她就觉得感动。麦觉得这算甜言蜜语。
女人们说:谁不喜欢甜言蜜语呢?但女人们对甜言蜜语的理解和希冀程度、形式是不一样的,甜言蜜语也在不同的夫妻模式中形成特定的契合。
刀郎《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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