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临近惊蛰的雪天,飘的雪花让这边的地染上了这天该有的色。昨天约好下午四点见面,因为这雪天,那位姐姐怕误了事儿便早早出了门,昨天匆忙中打了个照面,映像深刻的是她怀里抱了个孩子。
推开单位的门,那位姐姐连忙站起来和我礼节性的打了招呼,她怀里还是抱着孩子。到了办公室,她把孩子放在沙发上,自己急忙跑去厕所,我靠近孩子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脸蛋儿,那个时候我看着他,他对我吚吚哑哑,后面我闲问的时候才知道他是个脑瘫儿。
“阿恰,你一个人带孩子吗?”我在准备资料的间隙好奇的问到。“我没有工作,老公48小时上班,他休息的时候和我一起看孩子,我孩子生病了,他挣钱给孩子看病,我们马上带孩子去州上好医院去。”她脸上没有一点点悲伤反而是很有希望的跟我摆谈到。我当时搐了一下,不为别的,为的是这个家庭。
下午约好的是我带她去社区办理矫正对象交接手续,这位姐姐因为犯了点事情判了缓刑一年由社区监管。资料准备好后,我领着她和她怀里还在吚吚哑哑的孩子往社区去,雪很大,路上出租车都满载了人,我们站在路边上,雪花夹着冰渣子慢慢悠悠地飘,孩子被她妈妈遮了起来。
“我的孩子在外面也能睡得很香,”她对我说到。
“您现在后悔吗?”我真诚的问到。
问完后,我只看到她嘴巴动了动,眼角估计是雪花融化了吧!
~吚呜这里发生的故事很多,应这里的景,我扮演了相关的角色。我希望那个孩子能开开心心的吚吚哑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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