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第一个梦里,爸爸一直出现,爸爸一个人住在老家,我也有接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回去了,所以这次梦境中爸爸埋怨我不给他打电话,我决定回去看看家乡。
最近一直很困惑,在职场中遇到了攻击我应该怎么做呢?我以为我什么都不做,当我遭遇攻击时,我保持沉默,并努力去宽恕对方,一切会结束。但是真的不会结束,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同样的事情,让我深深地知道,我所有的宽恕都流于表面,我真正没有宽恕的,是我自己。我内在对自己过去的不接纳和不宽恕创造了实相,从最近的经历中能看出,我貌似已经放下的一切,在遭遇攻击的时候依然会带出我内在沉睡的恐惧,恐惧外面穿了一层愤怒的外套,依然有评判,还有诸多对自己的不认可,顺带牵出的自我价值感低,真像糖葫芦啊,一串。
凌晨四点多醒来,无法全然进入冥想状态,于是郑重和团队成员们说,我要睡觉了,你们带我回去,并且给我一个疗愈和有启示的梦。
于是,有了很多梦的碎片。我躺在一张露天放置的席梦思上,床上有很多枕头,还有其他人,床神奇的紧挨着一条阴沟摆放着,阴沟虽然是水泥的地面,但仍旧流淌着很多污水。有个人躺在阴沟里,顺手就拿起我的一个抱枕扔进了身边的污水里,令我很生气,然后他起身,我发现他身下居然还扔了我的包以及其他物品。然后他大摇大摆的回到了众人围坐的床上,那一刻我的愤怒无以复加,拿起水淋淋的抱枕摔向那个人,那个人吃惊的看着我。他以为我不会反击,因为我一直以来的沉默,突然地反击令他措手不及。他也是愤怒的,我在片刻里,是有些惊讶于自己的行为的。
第二个梦境,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很大很大的园子里。园子里都是小时候常见的泥土路,凸凹不平的,梦里要去一个位于园子东门的地方,而我此刻却在西门,而且唯一可以用的,在梦里称为“自行车”的交通工具,仅仅是带着两个轮子的简易支架,脚踏板都硌脚。途中还被葡萄架样的藤蔓勾住了,整个人挂在哪里,头顶紧挨着类似蚕的软体动物在藤蔓上昂着头,仿佛随时掉到我的脸上,那种紧张担忧真是汗毛都竖起来了。当我好不容易骑着车,拐弯抹角地跨越一道道砍,却发现自己居然有了使命。本来只是以为要去一个目的地,可是路上居然手里有了收获的物品,一瓶类似化妆品乳液的东西,梦里却让我怎么都不能丢,仿佛是个极其重要的东西。当我拿着这瓶极其重要的物品即将抵达终点时,一个强壮的男人出现了,看见我手里的东西,立刻不动声色的上来抢夺。我奋力的躲过去,就在跑进一间房子的一瞬间醒来,在醒来的那一刻,瓶子冰凉的温度还在我的手心里真实的体验着。
曾经无数次的对自己和别人说,梦不需要去分析,过去了该你接收到的你已经接收到了,毕竟除了梦境之外,还有更多的指引给我们,过了就放下吧。我记录梦境,仅仅是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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