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劳累除了让人提不起精神干该干、想干的事外,还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我又一次想起了陶行知、晏叔阳们(晏叔阳少为人知)。在风雨飘零的年代里,他们立足农村,舍身教育,那时候的环境比现在如何?可是他们义无反顾,一往无前在神州破碎的大地上尽力而为,为无数农民智慧的开启,为整个时代的人们做出了无法形容的贡献。
他们都是出国留洋过、见过世面的学者,他们当时就看不到教育的无望,体制、习俗的不可救药吗?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在支撑着他们?
我实在想象不出,我只能回忆当下的教育。
当前的教育,当前的老师,当前的媒体是以“人往高处走”作为行为导向的。君不见窦桂梅吗?不见李希贵吗?不见常作印吗?不见牛献礼吗?他们才是街谈巷议的主角。为什么,因为他们成功了。成功怎么界定?他们到了更大的平台。
有意外吗?也许有,在“感动中国”中,犹如流星,一闪而过。
我呢?我若有机会走出当前的环境,我愿意吗?也许,也许是愿意的。
这些微疑惑的也许,有大环境的蛊惑,但更多的还该是自己的那份功利吧?
谈这些,其实远未触及今天的教育实际。
他们呢?他们,那时的“海龟”,都是金龟,除了自己愿意,甚至是争取,他们是沦落不到乡村里来的。
看一看我们的教师培训,听一听我们的励志报告,哪一条不是号召我们跻身大世界啊。
为什么成了今天这局面?或者怎么才能破得了这个局?
我只能悲观地说一声:破不了,最起码我眼睛所看见的一切在告诉我,破不了——人们都在忙着响应号召,成功,成名,出走。
这局,是不是从教育开始务虚那天就开始了呢?
实质,实际,实在,实情,实心,实意……都不值钱,不值名,不值功啊……
如此一种境况,我们又明白了破局是靠不了“清官”等个人的,作为每个自己,在大局破不得的时候,怎么办?
一味想着体制的黑暗(是够黑的,变着花样的黑,之前是让你吃不到饭,现在是让你不得自由——无论身体、思想、还是经济),绝望得无所事事的煎熬,还是小打小闹,打擦边球,挣个名利双收,或者压根随波逐流,浑浑噩噩混日子。
我这里肯定没有答案,我只有些思考:我们这一代人,这一代受到几乎是“愚民教育”的人,为什么能看得清这黑幕,是不是在证明可以借助教育愚弄一时,却不可能愚弄一世——知识本身是无所谓善恶,而只会照亮人生?
看清,很多时候和绝望是同义词;看清而不绝望,只朝着正确的方向踏实的做着、有着。
这些清理,犹如清理自身体内的垃圾,清过就过了,不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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