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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灯光摇曳着,庆生坐在床头,看着地上一排排空酒瓶,仰天大笑两声忽地泪如雨下,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庆生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他从小的梦想就是进城工作。记忆中母亲对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她要进城打工挣钱,挣到钱就回来。她走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从此,进城便成了他的执念。
庆生兄妹众多,小学没毕业便辍学在家务农,十几岁跟着同村人一起进城,直到年近四十,还没成家。
工地老板看他为人老实,给他说了门亲事。对方是城里人,没结过婚,还是个大学生。庆生没报任何希望,硬着头皮去见面。
一来二去,这事竟然成了,对方在城里有一栋自建房,是名副其实的包租婆,只是有癫痫的毛病,偶尔会发病。
家里除了姐姐反对,其他人都夸他有出息,能娶到条件这么好的城里媳妇,上门女婿又如何,后半生都不用奋斗了。
那一刻,庆生觉得,他即将走上人生巅峰,仅存的理智被喜悦替代。
婚后,他住进了女方家里。家里的一切收支,全权由丈母娘把控,他成了家里最卑微的仆人,翻新、打孔、砌墙、铺地,煮饭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他不得不辞去外面的工作。
婚后,他没有固定住所,楼里哪间房子没租出去他就住哪间,老婆的癫痫比丈母娘说得严重很多,一天正常都要晕倒几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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