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娘说忘记拿药钱了,我夹在酒的包装盒上面,露出一端。阿耀哥门前,阿利家屋后面堆着很多土豆,有一些已经腐烂,发出臭烘烘的味道。娘说那是村后面种土豆的人送给他们喂羊的,阿耀哥还给娘挑了一些好的拿回家。
娘让我也挑一些,可惜没带方便袋。阿耀家嫂子从东边骑着电动车过来,原来她去地里干活了。娘说阿耀哥给我们打药,这是送给他的。嫂子却让我们拿走,用不着送东西,娘说又不是给你的。
两个人推让一番,我赶紧往回撤。嫂子发现那张20元钱,我告诉她买的药不够,用了他们家一瓶。娘也跟在我后面快步离开,总算少欠点人情。爹娘年龄渐老,我们姐妹俩都不在身边,平时多靠他们帮扶,非常感恩。
到家后差遣爹去借喷雾器,趁着上午凉快,把花生也一块打了吧。天气预报明天还有雷阵雨,早打完早管用。听到小虎和豆豆疯狂叫嚷,我赶紧出去查看。原来是阿会哥过来送杏吃,小虎却在门口拦着不让进,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第一次见小虎这么厉害,哎呀,只能原谅人家的职责所在。娘说她在地里锄草的时候,阿会哥喊她过去摘杏吃,却忘记,没想到给送到家里来,实在是太感谢了。虽然今年家里的树没结多少,却一直有杏吃。
我看到一辆白车从西边过去,似乎是妹妹回来了。二哥二嫂的车停在门前,她过不来。二哥二嫂先后从家里出来,说单位有事,得赶紧往回走。妹妹从东边转过来,俩宝都睡得迷迷瞪瞪,从车上下来。
妹妹买的葡萄,烤鸭,蛋糕,还把空气炸锅带回来。儿子曾经想要买,妹妹说她家里的不用,送给我们。下周儿子就回来了,可以折腾一番。爹去阿敏家却没借到喷雾器,铁将军把门。阿麦也刚刚开车走了,只能下午借到喷雾器再去打药。
我跟娘说不如现在去河头买一个吧?省得总借人家的,不方便。娘却说一年到头打不了几次药,借着用就行。什么打不了几次,我觉得最近总需要打药。其实已经说过多次,娘却一直不松口,真是老顽固。
既然不去打药,那就去做饭吧。妹妹买的烤鸭,我买的香酥带鱼,娘说再炒个土豆炖芸豆吧。对了,我买的毛豆,还在盐水里泡着呢。今年的芸豆不办事,我还没捞着吃呢,它竟然已有衰败的景象。
最近总是反复地狂风暴雨,芸豆和黄瓜也是饱受摧残,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别要求太高了。搭的架子总是扶起来,又刮倒,实在是太无语了。我们这里还算差的,崖头那里最厉害,网上有不少视频。
不仅有狂风暴雨,还有冰雹。电线杆都刮倒了,几十年的大树连根拔起,屋顶的瓦也刮去不少,更不要说庄稼了,现场惨不忍睹,损失惨重。村里对损失的状况进行了统计,估计政府会给予救济吧。
娘和妹妹摘芸豆,我摘了几只黄瓜,拿来盆子倒上水,把芸豆去筋掰断。爹出来问怎么还不做虾吃?又到他喝酒的时间了。告诉他茶几上有烤鸭和香酥带鱼,人家立马去屋里开喝。给爹买的药还没吃完,说不管用,不吃了。
未完待续......
70后理工女,昌乐县作协会员,副高级机械工程师,现在公司做质量管理。业余时间喜欢读书,写字,瑜伽,修行。记录烟火人间,体味人情冷暖,已在网络平台发表文字逾百万,并成为签约作者。愿意结交更多志同道合的良师益友,希望明天能遇见更美好的自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