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面前的各位多少读过或者听说过乔治奥威尔的《1984》。
为什么我会在一个主流群体基本不怎么读书的国家做出做出这么一个大胆的猜测?
因为《1984》就是我们,就是我们的过去,就是我们的父辈,就是我们记忆的一部分。
在我们这《1984》并不我以为的“科幻小说”,他是一个富有想象力的作家在远在大陆彼岸一个集权民族的时空契合。
它是一个纪实小说,是部历史书。
秘密的监视器,高压下统一作息的集体生活,随时可以更改的文字,对老大哥近乎反智的崇拜·········
集权的疯狂,对权力的膜拜,使得当初信仰共产主义的理想青年,怀着“匡扶社稷,报国救民”的理想青年,有着对底层民众无限悲悯之心的理想青年,堕化成国家大机器中鞭挞底层民众的魔鬼,维护暴力机器运转的“螺丝钉”。
在这里面藏匿着有我们父辈的身影。
屏幕面前的各位多多少少都有读过或者看过尼尔波茨曼的《娱乐至死》。
为什么我会在一个整体民众日常生活充斥着各种八卦娱乐的国家做出这样一个大胆的猜测?
因为,我确信《娱乐至死》将是我们的未来,一个有着五千年历史积淀,百家文化传承的民族可视的未来。
印刷制品的衰落,信息的大量泛滥,反智主义的盛行,电视娱乐文化的席卷。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啊。
严禁富有逻辑的印刷制品淡出我们的世界,有多少人还能静下心来看完一本书?娱乐荒诞的电视文化成为我们生活的主流, 鲜明的图像,个体的外貌,符合消费者心理学的标语成了我们思考的焦点。
简单化,娱乐化。
《1984》《娱乐至死》两本内容迥异,风格不同的书,一个是集权的缩影,一个是放纵的剖析,一个是阴暗天空下的挣扎,一个是沙发上的醉生梦死,都曾在我们这片土地上上演过,或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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