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忙又累,睡得早,故而醒得也早。
三点五十分,我躺在床上等待黎明。
窗帘被我拉开,望着窗外高楼里零星的灯光,我在心底揣测陌生灯光下的情景。
不到四点的时候,天还是暗蓝底色。凌晨微曦的光透过我的窗纱,用它的无影手在天花板上描绘出时间的脚步,我试图拍出光影律动,但是不成功。
天空从深蓝渐渐变成灰蓝,外面的鸟鸣声声悦耳。忍不住开了窗偷听它们间的交谈……
一只鸟儿问道:借不借谷?借不借谷?
另一只回应:不借!不借!
还有一只自问自答:借不借谷?不借,不借!
……
清脆婉转,传得很远。
唊唊唊,嘎嘎嘎,咋咋咋……这可是花喜鹊的大嗓门,相对于刚才不知名的鸟儿鸣叫,它明显地“呕哑嘲哳难为听”。
啧,啧啧,啧啧啧……不知又是什么鸟儿,也不知道它是在嫌弃什么?居然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好像在抱怨。
“嗷~呜,嗷~呜”远处传来猫咪歇斯底里的哀嚎。吓得鸟儿唰啦啦地飞走了,一点点声息都听闻不见。
没有鸟语,没有人言,没有车声……刚才捣乱的猫也不叫了,变成浅蓝色的天空下,笼罩着一个瞬间静止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丝丝糖,丝丝糖……”一只小鸟扔下这么一串音符,凌空掠过,刹那间外面的一切都苏醒过来,就连天色也变成了浅白。
“叽叽喳喳”的,各种燕雀之间的聊天交谈重新开始,“突突突”不知哪里开过去一辆载重车,“咣当”一声,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当天色亮白,光阴迈着轻盈的脚步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我的房间。不到一个小时,我的房间已经黑白交替,阵地转换。
还有好多鸟儿奇妙的歌声。我无法用语言描述。只是听着就已经沉醉。甚至,我还听到远处传来“咕噜噜,咕咕噜”的野鸡叫唤。
天光大亮的时候,鸟鸣远走就像我渐渐散去地梦境。新建幼儿园的门口响起“邦邦邦”的夯土声,人们的说话声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旁边小区里的保安大哥唱起了旧日的歌谣……
七月七日,多云转晴。
对于高考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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