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掉到了床下,伸手欲叫醒你,却忽然坐起。手也停在了半空,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看了一眼身旁的凉席,这才想起,我已不再有你,,我的妻!怕是今夜风大,又吹乱了我对你的念!北墙上的仙人掌都结花了,“三年一结”是你当时话语,哦,苦命的妻,苦命的我,你我分开在两个世界已经三年了!
恍如昨日,你与我在书房研墨,画成对的鸳鸯、蝴蝶……而你眉梢病态的白像极了宣纸上的白。妻,你可知,你走后,我再没碰它!怕煞了心,也怕在老在老地方念叨着你,不想让你被叨扰,怕是经年失眠的你不愿的吧!
我怕声音变得呜咽难听,文字变得晦涩难懂,启笔前也是思索再三,确定好了,才又开始回想。你旗袍微展、笑靥如花、频骂羞愁的样子,却又让我不自觉的拿起你给我的手帕,来擦我的泪,哦,妻,这让我想起了你的手,一时又是一阵词穷,无法形容,不似母亲的温情,却有着同时女性的温润,不似青葱的明净,却是有着柔和细,况且还是那样的巧!哦,三年了,我竟还记得!不想再说了,因为我的肢体已经没有力气了,颤颤巍巍的提笔,但是脑子里却都是你,唉,妻,你是懂我的,我实在是写不下去了!
姑且这样吧,怕是这样念你,梦里又会有你吧,你在巷口说还家,我在客厅唤上茶,你又在笑着说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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