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02
一吃早饭就肚子疼，这毛病真的够了。折腾到中午，随便吃了些外卖，又在工作室睡了一觉，醒来已两点半，问制片人如何磨样，制片人大概怕我胡来，秒回：“我过来一下。”
于是赶紧拍了几下脸，让自己迅速清醒，赶在制片人抵达之前跑进实验室。男神和田师兄又在。他们搞了一批。我的样品太过珍贵，制片人亲自处理了一些关键步骤，我打杂之余手痒，和小莹一左一右看田师兄干活，田师兄问：“试一个？”我连忙伸手，“好哇。”田师兄尾音上挑又降下来：“哦？可以啊。”结果我不得要领，搞了半天一点变化没有。田师兄接回手，小得意：“不好弄吧？”不甘心。
男神把镜头对过来，“录段视频？”
于是我跟着镜头一起仔细观摩了一把。
视频录完，男神又取来两个样品，我主动请缨：“我想再试一下。”
果然细节决定成败。这次第一个没几分钟就被我搞定了，第二个因为力气小，多费了一些工夫。
来不及邀功请赏，制片人召唤我。
屁颠屁颠跑过去做苦力。终于制片人满意：“再把这些抛掉就行。”于是他和男神一起离开了现场。
我第一次用“惨案机”，小心翼翼生怕也出什么惨案，每两分钟停下来去检查一次。田师兄：“你操作得很好，没必要两分钟就看一次。”
但我还是惴惴，某次查看时，让田师兄看了一眼，结果他：“怎么这么多金？”
我再一细看傻了眼，整个片子上非常均匀地分布着一层极其细小稀疏的金颗粒。
可这踏马从哪凭空出现的？还是我和制片人都忽略了什么东西？
田师兄：“XX里面你掺东西了？”
我：“没有啊，只有xx和xx……”
田师兄："那再抛抛。我之前有一次，前面都非常好，到最后结束了，突然一道很深的划痕……"
我：“那怎么办？”
田师兄：“再重来呗。”
大半小时后，状况依然。我甚至喊住了过来视察的男神，男神：“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这个状况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可能样品本身有问题？谁给你的，你问问他？”
我无奈。男神试探道：“要不你再抛抛看？”
这时实验室已经热闹起来，小莹唤来一群小伙伴帮忙。
田师兄和小莹安慰我：“已经很好了，对样品也没影响，反正你用的是CC，而不是金。”
静师兄说：“有没有可能，是仪器的xx被污染了？”
大家一致点头：“有道理。”
又一个小时过去，“这次应该清理干净了吧。”
田师兄：“你再弄一会儿，换我来。”
又过了两轮，我：“确实有用，比刚才少了，再来最后一次，这次不管是好是坏，就这样了，反正我尽力了。”
小莹：“我也每次都说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结束，我：“哎？什么玩意儿？怎么突然这么多划痕？擦嘞。”
小莹：“真的，所以不要强求。”
我：“……为什么呀，早知道上一轮就停了。”
“见好就收，反正样品没事。”
“……行吧。”
田师兄搞完两轮，“哎，挺好了，咱这个不是标样，没她那么高的要求。”
我面无表情：“哦。”
金三根。
小莹：师兄，你真要“走”？
田师兄：有考虑。
小莹：去哪？
田师兄：哪都行。
小莹：师兄你觉得广州怎样？
田师兄：广州可以。南京不行，太卷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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