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丫头低着头,用力的拽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红红的,脑袋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回放着当天见海生哥时的情景,紧怕遗漏了任何重要的细节,“不行,一定要在见一次海生哥才行,只要见到海生哥一切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她自言自语的呢喃,当眼神无意间落在搭在椅子上的衣服时她麻木了几天的大脑突然瞬间清醒了。
这件棉旗袍是狗剩专门给她定制的,蓝色的卡其布,这在整个东北都是最难见的,里面絮了厚厚的一层棉花。她把旗袍捧在手里,看着自己的样子,想起了她们刚结婚时海生哥为别人打柜时没要工钱特意为自己讨要了眼前的这面镜子,也不知什么时候狗剩叫人把她家里的这面镜子搬了过来,凤丫头摸着镜子,眼里不由的流下了泪,“海生哥,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我们还能做夫妻,我会加倍的对你好,补偿今生对你的亏欠。我可怜的女儿,这些天你怎么样过的好不好,她的呜咽声在风中更加的凄凉了……
第二天清晨,天气出奇的冷,推开门,一股冷风袭面而来,刮的凤丫头挣不开眼睛。
陈六见门开了扔掉抽了一半的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夫人这是要去哪,会长让我全程陪着你。”凤丫头奇怪的看了一下四周,往天只要自己推开门就会围上几个汉奸,今天门口出奇的冷清,想来其它几个汉奸可能是有别的事情被临时撤掉了,“夫人你去哪?我好给你叫车。”凤丫头瞅着陈六低头顺目的样子别提多来气了。用力的推了他一下“起开,谁是你家夫人,告诉你我要去哪跟你没关系你不准跟着。”凤丫头大声的呵斥着他。继续又走了几步回头望了一眼发现陈六仍旧跟着后面,又改变了主意。“你是会长最信任的人吧!一会我要买些日常用品,你去和你们会长多支一些支票就说我要置办一些日常用品。”
陈六嬉皮笑脸的复合道:“夫人要买东西只管带上我就行,哪还需付什么支票,他们争着孝敬你和会长还来不急呢!”
凤丫头用眼睛扫了陈六一眼嘱咐他“那你可要跟紧了别到时用着找不到你。”说着招手叫来一个人力车,这个拉车的步伐很稳健,人也比较高大,见凤丫头的打扮像是一个有身份于地位的妇人心里不由的开始暗自合计,今天也许接个大活,这一趟够自己跑十来回的一定要小心照顾好,“夫人这是去哪?”
凤丫头望了一眼道路两边,“你知道这里哪最繁华么?我想买些吃的用的。”
车夫把平时连自己也舍不得用的一个棉花絮的小被递了过去,“天冷用这个驱驱寒”凤丫头忙点头道谢。
让他拉着自己在最繁华的街上,跑了一大圈,只要是她觉得可能与这几句话有些关联的地方都跑了个遍也没看出什么与这几句话有关联的人或物。看来只有见海生这唯一这一条路了。但是眼前自己被盯的死死的想要见海生哥比登天还难,一定要先想办法甩掉陈六才行。想到这她回过头望了望陈六只见他被拉下很远的距离,这一刻她想跑,想起了自己的女儿,“车夫,你快点跑,我有点急事。”
车夫应了一声“好了”便撒开了脚步,飞跑了起来,陈六一会的功夫就被甩在了背后。
马上就要出城的功夫,凤丫头无意之间看见一个酒馆时,她急忙叫车夫停下了脚步,这个酒馆很特别,门口插了一柄黄色的小旗,上面写着黄家酒馆,门外放了一口醒目的大酒缸,酒缸上贴着去年买的福字。
“停……停……停……车夫紧急的停下脚步,凤丫头走进酒馆只见几个零星的客人在酒馆里喝酒,凤丫头拿出纸条“老板,你知道这纸条的意思么?”
老板研究了半天嘴里一遍一遍的读着这四句话,“姑娘,算我孤陋寡闻了,这四句话又像是一首诗,但是又不像一首诗,说它像诗挺合辙押韵的,说它不像诗是因为它前面凤冠霞帔在古代是皇后的穿着但诗的后面又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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