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桩无良诬陷者横空出世。
一位女士驾车回家途中,见一男子和其女儿骑车时忽然摔倒,女士离其还有十几米远,见男子摔得较重,于是急忙停车施救。
男子起身后,口中无一字感谢,眼中无一丝温情,而是拿起手机,仔细地拍下了女士的车牌号。女士天真地以为男子是想以后表达谢意,心中还升起一阵温暖、一丝光明。几天后,却被传唤到派出所-那男子愤怒地控诉女士碰伤了他,且畏罪逃逸。
女士如受棒击,脑中、胸中、眼中一齐升起重重晕眩,于是辩驳。但那人态度更加强硬,其女儿也口舌如铁。那段道路比较偏僻,警察好容易才找到监控,证明了女士的无辜。一场动物行为才艰难地被终止。
但他已成功地证明了自己的歹徒本质。对求助自己的人,立刻展现凶狠的攻击,对优美的道德,瞬间扬起作战的武器,如此凶狠,如此敏捷,在他身上,已寻找不到一丝人间景象。
这种歹徒行为,时常发生,已有绵延不绝之势,甚至已有清晰的土地性质。一个人的孤独胸腔是无力产生此斑斑劣迹的。它包含着久远的历史、文化、环境,它是复杂的、顽固的。
没有群体的彻底反思,此情此景会津津有味地反复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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