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嘀!……约摸为时30来秒的视频拨打时间已过,也迟迟不见大夏的接应,小宝子跳起失坐,正要哭闹,吱!通了!一副呆滞木讷的面孔露了出来。大夏!变了!整个人面孔变的不能接受了!
脸灰黄灰黄的,成了一张被雨水冲刷过而阴干的牛皮纸,眼睛水肿的欲睁不能欲闭不得,“亲—蛋”两个字,平日里做梦都挂在嘴边,溜得不能再溜的词,听的比口吃的人还费劲难受……
不能再直视了,镜头交给小宝子,“姥爷!姥爷在哪里?哦,姥爷在忙事儿,姥爷在忙事儿,呜——”任凭小宝子如何萌新,都搏不得屏幕那头她姥爷的一点笑意,大夏拧巴着的目光,铁一般的生硬净凉,整个人都被他那躺在太平间的二哥的阴气笼罩着,要不是有妹夫以及其他人的陪伴,可真不敢想象大夏会悲伤成啥样。
唉!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常戚戚,悲切切,何时作罢回归正常?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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