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次川大琴社在承办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过程中的种种行径尤其是商业行为会引起众怒?
——在各个大学中,高校学生社团缺乏活动经费的问题十分普遍,接受商业赞助的现象也并不少见,有不少学生会和学生社团都设有外联部,专门负责对接商家。如果四川大学古琴社此次以自己琴社的名义接受商业赞助,举行自己琴社的音乐会,无可非议。
但【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是高校古琴社团界的盛会,一向由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作为主办方进行专项拨款,承办方需要在申请承办阶段就上交详细预算,根本不存在经费不够需要拉取商业赞助的情况,并且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明确要求在活动过程中不得涉及商业行为,这也是参与每一届音乐会的全国各高校古琴社团同仁一再强调并达成共识的原则。
(在第七届、第八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上,四川大学古琴社都曾参加全国大学生高校古琴论坛并登台演出,对于以上共识与不可触及的底线自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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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由北京师范大学松风琴社发起,其初衷就是为了促进各高校古琴社团之间的交流,并以此为契机,发挥大学生的年轻力量,更好地继承和传扬古琴文化艺术。
也正是基于此宗旨,北京师范大学松风琴社在2011年5月将“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的参与参演高校邀请范围正式扩展到全国范围,并正式将活动更名为【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而考虑到各位外埠高校同仁来京的往返交通与住宿可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大家还都是寒窗苦读的大学生,没有收入,北京师范大学松风琴社通过多方途径联系到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中国昆曲古琴界唯一由文化部主管、民政部注册的全国性一级民间社团),研究会会长田青先生当即表示将全力支持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
因此,2011年5月,由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主办、北京师范大学松风琴社承办,全国十八所高校古琴社团联合协办的 “悦”——第五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在北京师范大学顺利举办,成为高校古琴社团界的一次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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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成为【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的主办方,并一如既往地支持北师大松风琴社继续承办了2013年第六届、2015年第七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
随着【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知名度与影响力的不断提高,北师大松风琴社在2015年第七届音乐会举办期间正式主动提出要让出活动承办权,由全国高校古琴社团轮流承办,更契合“全国”的主题,同时助力各高校古琴社团自身的良好发展与地区间、地域内各社团的交流与合作。这一倡议也得到了主办方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的肯定。
所以,在2016年五一期间,武汉大学秉承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的原则宗旨和流程细则,在与活动发起方北京师范大学松风琴社充分交流的前提下,顺利承办了“弘” 第八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同时,在此次音乐会上,各高校古琴社团同仁共聚一堂,再次强调了活动承办需要遵守的“约法三章”:
一、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所有受邀参会人员必须为全日制在校大学生(包括研究生),且原则上应为高校古琴社团正式成员。
二、活动承办方必须为正式注册的高校古琴社团,明确禁止任何社会人员、社会组织以各种名义参与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的筹办过程。
三、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禁止任何名义任何形式的商业赞助与商业宣传混入这个十分纯粹纯洁的大学生古琴交流活动。活动所有资金只能来自于主办方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高校古琴社团在向主办方提出承办申请策划书时就应该同时上交合情合理经过考量的预算细则,不应存在以“预算不足”为借口而对接商业赞助等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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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川大学古琴社在获得今年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承办权后即表现出种种异常行为。
首先,在参会琴社的邀请问题上,川大琴社以不是地区性代表琴社为由拒绝一部分琴社参会,限制参会琴社数量,且筛选标准不明,有琴社表示异议后回复理由为“ 预算不足”,而这种情况在往届活动中从未出现。
其次,本届音乐会承办方的负责人身份令人怀疑——此次活动中,川大琴社负责与主办方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对接并联络各高校琴社的同学为梁伟杰,他自称是川大琴社的副社长(在此次活动中,川大琴社社长鲜少露面)。川大琴社创始人郑晓韵校友(现在非四川大学在编在岗教师),开办晓韵古琴工作室,作为川大琴社指导老师,在此次活动中也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据查,梁伟杰同学为成都九成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法人代表、执行董事,郑晓韵为该公司股东、经理。该公司主要经营项目为“晓韵珍选”网店并注册商标,网店主要售卖项目包括古琴收费课程、四川大学古琴社原创CD、手编琴穗、精品古琴等。
同时,晓韵古琴工作室微信公众号的客服人员为梁伟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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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大琴社于2017年7月17日发布群公告要求各高校琴社于7月31日之前发送音乐会表演节目送选视频及琴社宣传视频。而各个琴社在如此苛刻的时间要求下花费心血录制的宣传视频,在整个活动期间,完全不曾正式播放。在音乐会中场休息时,扬大琴社质疑为何只放川大琴社的视频却不播放其他琴社的视频,川大琴社同学回复原因是设备故障,然后在下半场开场前匆匆播放了几个其他学校的视频,时长不过几分钟。而川大琴社以郑晓韵为主角的宣传视频九月就开始网上宣传,并且在10月5号音乐会开场前单独循环播放了至少10次。
在早早截止了各高校琴社音乐会节目送选后,郑晓韵又邀请了扬州琴商程嘉丽参加“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演出。
2017年9月19日,四川大学古琴社公众号开始了此次活动的宣传推送。在推送中列举了一系列与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毫无关系的商家及社会组织作为协办方,如爱思青年、峨眉山有机茶、念初传媒、成都漆器工艺厂等,经调查,这些协办方多与郑晓韵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早在2017年6月18日,名为“郑晓韵古琴”的微博号就已经开始公开为“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寻找合作伙伴。
川大琴社关于此次音乐会的公开推送在未告知主办方以及参会高校琴社甚至音乐会参演人员的情况下,擅自将延续八届的公益音乐会改为收取门票的商业演出。
通常大学社团活动的发票地点应在校内或现场领取,而川大琴社将取票地点设在古今茶语,并且可以凭“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门票在此享受8.8折优惠(川大学生指出,古今茶语是峨眉山有机茶开在宽窄巷子的体验店)。普通观众如欲网上预约购买“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门票,则需关注四川大学古琴社公众号关联的微信小助手——即“晓韵古琴工作室”。
面对参会同学对这一系列行为的质疑,川大琴社副社长梁伟杰表示,“研究会给的预算不够,我们已经超支很多了,需要通过众筹来弥补成本”以及“这些机构没有任何资金赞助,只是帮忙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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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25日,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才得知四川大学古琴社售卖门票、私自挂设活动协办方等行为,并当即要求川大琴社删除所有涉及商业宣传的内容。
川大琴社公众号在当天深夜删除了此前的两条推送,而删掉的推送改头换面,第二天便陆续出现在了各“协办方”的宣传平台上。
2017年9月26日至28日,在成都国际乐器展上,扬州琴商程嘉丽的摊位上摆放了“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的宣传海报与易拉宝,以此作为梓桐坊的宣传噱头。对此川大琴社梁伟杰的回应是,川大琴社海报已经上传网络,任何人都可以下载,对程嘉丽为何可以使用川大琴社制作的“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宣传海报完全不清楚。诸君细想,网络上的压缩图片怎可与现场高清晰度高印刷质量的海报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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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28日,因不满川大琴社在推送中进行商业宣传、改公益活动为商业演出售卖门票、恶意隐瞒节目安排等行为,中国政法大学正大琴社卢一正式退演以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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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传阶段已遭到各方强烈反对的情况下,川大琴社并未有丝毫不安与反省,依然顶风作案。
2017年10月3日至5日活动进行期间,现场海报以及宣传屏幕中依然出现了如峨眉山有机茶、念初传媒、成都漆器工艺厂、一庐艺术等“协办方”。
2017年10月4日中午,川大琴社安排参会同学自费聚餐,并极力要求大家穿着汉服就餐。并在火锅店大厅放置琴桌和古琴,积极鼓励大家饭后弹琴。事后被参会同学发现,此次聚餐是一场有预谋的商业宣传活动,“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字样出现在火锅店的宣传海报中,试琴同学的照片被偷拍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商家发布在微博宣传平台上。
活动开始第二天,已有同学不堪忍受住宿条件提前买票返回——往届由其他学校古琴社承办的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的住宿安排主要在青旅和宾馆,起码能保证一人一床,而川大承办的此次活动,依旧与预算不足为由,安排四人一个标间,两人睡一张1.3米的单人床,如果想单独睡一张床需自己加钱。
川大琴社通知各个琴社于2017年10月4号观看在四川博物院举办的音乐会。该音乐会在网络和线下宣传时届写明由四川博物院主办,四川大学古琴社和民乐团承办,参演人员为晓韵古琴工作室老师、川大琴社成员、川大民乐团成员以及扬州琴商程嘉丽。不仅如此,在此之前,郑晓韵曾多次单独精心指导琴商程嘉丽,而在10月6号上午,郑晓韵又表示,音乐会当中出现的一系列不合理现象,如琴商程嘉丽演出等事,自己毫不知情,所有错误都是川大琴社同学造成的。此次四川博物院的音乐会在开放场地演出,环境十分嘈杂,且演出水平有限,与参会的三十多个高校琴社毫无关系,却依然打出了“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的旗号,写入了音乐会的流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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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5日上午,川大琴社终于发布了音乐会节目单,出现了许多非在校大学生的演出人员,如X某、L某以及自称扬大学生及川大琴社成员的扬州梓桐坊古琴有限公司法人代表程嘉丽。在节目安排上,四川大学古琴社、四川大学民乐团主演的节目占了一大半,并且出现了与古琴毫无关系的多人民乐团演出节目。而在往届的大学生古琴音乐会上,承办琴社的节目通常不会超过两个。参与音乐会演出的几个高校琴社在10月5号上午之前对节目安排毫不知情,此前询问节目单情况时也遭到了川大琴社的种种推脱与拒绝。
此前,川大琴社要求高校琴社送选曲目不得超过五分半钟。彩排当天,在走场的过程中,与四川大学古琴社、四川大学民乐团有关的节目都可完整演奏,而高校琴社的节目只可试弹开头和结尾,川大琴社还当场要求某些高校古琴社同学删节自己的古琴独奏曲目。
彩排现场,程嘉丽及其母程红艳在后台介绍、宣传其琴坊古琴以及专利琴桌,并派发宣传页和名片,有实物为证。而川大琴社指导老师李竹梅认为,只要没有在音乐会现场卖出古琴,就不算涉及商业宣传。演出现场川大琴社只提供两张梓桐坊专利琴桌,并拒绝为演出同学提供其他琴桌,要求没有琴桌的同学在膝盖上弹琴,致使广西中医药大学古琴社四人合奏曲目中的两位同学只能自己找来作为舞台装饰道具的木头台阶放琴演奏。而演出完成的同学下场后,四川大学古琴社以“现场已经没有座位”为由严词拒绝。高校琴社演员入场欣赏音乐会。
有同学质疑,各高校上报的音乐会参演曲目在九月初就已筛选完成,为何对早已确定的四人合奏曲目,川大琴社只提供两张梓桐坊的专利琴桌?梁伟杰表示,川大琴社没有琴桌,这两张贵达三四千元的专利琴桌都是找同学借的,并且借不到其他桌子。而川大琴社内部社员指证琴社有其他琴桌,梁伟杰矢口否认。而琴商程嘉丽已经承认,音乐会演出所用琴桌是由梓桐坊提供的。所以,请问川大琴社,琴桌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川大琴社对待他校古琴社同学的态度,实在让人心寒!
此外,川大琴社此前还限制了参会高校琴社免费观看音乐会的名额,要求超出名额部分自行买票。
音乐会当天,川大琴社发布了现场座位安排,外地高校琴社在所有座位的靠后部分,在高校琴社前面设置了匪夷所思的“支持人专区”。
音乐会开场前,入口处摆放了成都某品牌茶叶、某品牌漆器、某品牌甜点。在甜点摊位前,郑晓韵老师要求同学们先扫码后试吃。
音乐会上,郑晓韵参与了三个节目的演出,并且有些节目在报幕环节刻意忽略了郑晓韵的名字,不知是何意图。
因不满川大琴社在承办此次活动中的种种行为,北京师范大学松风琴社有虹儒当场罢演,并获得了台下各高校同仁的声援与支持。
音乐会结束,琴商程红艳随即发图称曾成伟老师在“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上的演出用琴为-“梓桐坊”斫琴师陈伟斫制的“仲尼氏”。
除了在演出当天种种不尊重演出同学的行为以外,在持续两天半的活动中,川大琴社对所有高校琴社参与的环节都敷衍了事,不曾组织过一次真正帮助同学们相互交流的活动。而以往组织的惯例,承办琴社都会用心为参会琴社提供交流场地,组织交流环节,川大琴社急功近利的态度实在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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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川大琴社,在限制高校琴社参会资格、降低住宿标准、售卖门票、缩减活动内容的情况下,为什么研究会给的预算会不够花?为火锅店进行商业宣传是否有利益原因?与参会琴社毫无干系的四川博物院音乐会是否使用了研究会的拨款?冒充大学生的程嘉丽以及上台演出的诸多社会人员是否也享受了报销资格?并是否会在以后的个人发展甚至公司活动中以“参演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为名头搞自我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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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月5号之前,川大琴社对节目安排一直守口如瓶,直到演出当天参演人员才看到节目单,电子版连原图都不给,纸质版是在同学们再三要求后才在音乐会中场休息时印出来的。这些反常行为是否是为了保护琴商程嘉丽、保护郑晓韵多次登台、保护川大琴社大量夹带私货的节目?川大琴社宣传中的各协办方、晓韵古琴工作室、扬州梓桐坊与川大琴社是否存在利益关系?扬州梓桐坊日后如果自称“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专用古琴,或者在其淘宝店、网站、以及微信宣传中使用“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字样或演出图片进行宣传,川大琴社能否负责又如何负责?面对同学们对程嘉丽身份的质疑,梁伟杰无法提供在校证明,又改换说法称程嘉丽和曾成伟老师一样,都是川大琴社为音乐会邀请的嘉宾。但曾成伟老师是受田青先生委托,代表主办方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致辞开场,扬州琴商程嘉丽怎可能与曾成伟老师身份相同?川大琴社的这一说法,是否是在混淆视听,故意将矛头指向曾老师?
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用多次成功举办的经验积累了良好的口碑和坚实的基础,所以当川大琴社以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的名义发出邀请时,我们才会积极响应。而川大琴社最终将【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办成了一场“全国的大学生带着古琴来听川大古琴社、川大民乐团、扬州琴商的音乐会”,其所作所为和肆无忌惮的态度,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怀疑其心态是“反正川大琴社只能办一次,何不一次捞个够,管他吃相多难看”?
如果因为川大琴社此次的承办事故导致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就此终止,川大琴社是否有担当、有良心为自己的行为导致的恶劣后果负责?又如何负责?
在2017年10月6日的高校古琴社团论坛上,四川师范大学古琴社吕博文同学提出了振聋发聩的十个问题。同学们要求四川大学古琴社予以回答,但郑晓韵、梁伟杰面对同学们有理有据的质疑,竭尽所能避重就轻转移话题胡搅蛮缠拖延时间。
梁伟杰10月6号表示自己曾与北师大松风琴社第六届社长孟令晨详细咨询过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的活动流程,企图将自己的错误推卸到孟令晨身上。事后孟令晨社长证实,梁伟杰只询问过她如何才能获得文化部非遗司对该活动的“冠名”,其他情况一概没有提及,有聊天截图为证,并对梁伟杰这种颠倒黑白捏造事实陷他人于不义的行为表示愤慨。
同时,面对全国高校古琴社团同仁的质询,四川大学古琴社的指导老师李竹梅与活动负责人梁伟杰在现场自问自答、避重就轻,以高校同学无权过问经费为由回避核心问题;并利用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对以往音乐会承办琴社的绝对信任,欺上瞒下暗度陈仓。
面对同学们对四川大学古琴社作为活动承办方多种不符合音乐会原则宗旨行径的接连发问,梁伟杰屡次以“这个情况我已经跟主办方报备过”为由蒙混过关,殊不知,这是在消耗全国高校古琴社团同学们对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作为活动主办方的信任与支持。
在参会同学的一致努力下,川大琴社最终承诺在10月8日0点之前给各高校琴社一个满意的公开答复,内容包括:回答吕博文同学提出的所有问题;要求琴商与四川大学古琴社双方发布消息,消除之前擅自使用【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名号进行商业宣传所产生的影响;川大琴社对此次活动的反思。川大琴社保证不会以不知情不在场不清楚为借口推脱责任。其琴社指导老师李竹梅全程见证。距离川大琴社自己承诺的截止时间已经过去将近12个小时,我们仍然没有得到川大琴社任何回应。
面对川大琴社如此背信弃义的行为,本次参会同仁主动发布统一声明:“四川大学古琴社,未按约定时间(10月8日零点)发表声明,解释其将第九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商业化等诸多问题,琴社负责人销声匿迹,实是背信弃义,无耻至极。在此谨以个人身份表达强烈谴责,并呼吁全国各高校古琴社,在郑晓韵梁伟杰二人仍参与四川大学古琴社事务管理期间,断绝与其一切来往,并不承认其高校古琴社之身份。”
我们这些涉世未深、人微言轻的在校大学生虽然不如郑晓韵这位社会姐的人脉广套路深,但仍然希望能凭借自己的微薄力量为【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发声,正本清源。希望此举能引起四川大学社团管理部门的注意,彻查四川大学古琴社及郑晓韵!
川大琴社的一系列行为,不仅玷污了【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这一活动,也是对我们这些年轻学子公然的轻视、利用和玩弄。
希望以郑晓韵、梁伟杰为核心的川大琴社能够反省自己的行为,正视自己的错误,以积极的态度解决问题,而不是一味地搪塞狡辩、推卸责任,甚至装聋作哑,企图将此事蒙混过关不了了之。也希望郑晓韵、梁伟杰等人的所作所为,不会影响川大琴社日后的正常发展。
此外,四川大学古琴社实际已为被郑晓韵、梁伟杰控制,四川大学古琴社与晓韵古琴工作室已经混为一谈。川大琴社大部分“非核心”成员对这次活动中郑晓韵和梁伟杰等人的行为和动机并不知情,还有这次活动中几位接待同学们的志愿者,他们工作非常用心也非常辛苦,在此表示感谢。
还有部分登台演出的社会人员,梁伟杰称只是因为与他们“私交甚好”,所以请来帮忙的。他们也许对于这次活动的性质和宗旨并不十分清楚。所以,希望川大琴社坦诚面对自己在举办活动中的私心,不要再以不清楚、不知道、对接有问题等理由来甩锅给其他人。
(本文所写,句句属实,均可提供各种详细证据。)
最后,作为一名不止一次参加【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的“老会友”,我对这个活动有着深厚的感情,相信很多参会同学都和我怀有同样的感情,所以也更能理解作为发起者的北师大松风琴社面对川大琴社种种行为的心情。正是因为这些有热血有骨气有担当的热爱古琴的学生存在,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才会有如此独特的魅力!
无论是哪个琴社承办如此大型的活动,遗憾和不足总是难免的,但同学们并不会因为这些细节而抱怨。无论是北师大松风琴社还是武大琴社承办,每次活动都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参会同学不仅交流了琴艺,也交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们来自不同地区不同学校不同专业,弹琴的特点也不尽相同,但都怀着热爱古琴的诚挚的心。这个活动在我们心目中是纯粹而美好的,我们真的不希望被有心之人利用,更不希望这个活动变质。
感谢北京师范大学松风琴社发起并成功举办这么多届大学生古琴音乐会,感谢武汉大学古琴社顺利承办第八届全国大学生古琴音乐会,感谢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多年来对高校古琴活动的无私支持。
希望这次事件能有一个圆满的解决,希望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还能一如既往地支持这项活动,希望大家明年还能相聚。
怀念15年北京和园抚琴畅谈的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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