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行散记》里有一篇《街》,读完让人感觉有些喘不上的压抑。
那是一条寂寞的街,寂寞到每个人安安静静地日复一日做着重复的事情——倒桶,做活,偶尔抬一抬疲惫的眼睛。没有生机,没有活力。最热闹的是有人来收活的时候。
这是一条没有男人的街,男人们为了国家,放弃了自己家。有的男人战死异乡,杳无音讯,也可以说是尸骨无存。有的男人会寄回来一封信,信件送达,也代表着人再也回不来了。女人们悲痛欲绝,街坊四邻帮着张罗着简单的丧事。
此时,这是一条悲伤的街。
而悲伤的又何止此时!
这是一条没有希望的街,没有人知道明天的路在哪里。女人们不知道自己的出路,能做的就是用手里的活计换取一日三餐。不抱希望又苦守着男人的归来,或是换来号啕大哭,或者是无望的等待。
通篇没写战争如何,但通篇都是看不到希望的压抑。
那个时代造成了很多人的不幸,悲伤,无能为力。所以,我们更该珍惜如今的和平与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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