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19日,我做了我人生中第二次损器官的行为。尽管在人们眼中,这是一次不痛不痒甚至有人也许想类似于蚊子叮咬。只有我知晓处于半麻醉状态下人清醒而身体被完全捆绑不能动弹。治疗过程由于位置特殊,我不似其它只在肚子及皮肤聚焦超声,我要通过尾椎骨。胀痛一直伴随着我,身体想要躲避,眼皮由于麻醉的作用加上想睡过去忘记疼痛而想昏睡过去。无奈护士一声声不允许睡觉让我一直处于昏迷而半意识状态。终于结束了!我被推出手术室!
各种不适,各种孤独,各种独自面对,我竟惊讶于我的不适与冷漠。以至独自办出院手续时来回走动。我仿佛成了照顾病人的主。而那个病人呢,不是我吗?
回到家,我依然过起了类似常人的生活,其实我不想向任何人诉苦,我的尾椎依然很疼,我蹲下站起会头晕不适,我甚至觉得我阳气不足了。
今天,我在家呆了一天,居然忘记了吃午饭,身懒形散。我甚至想就这样多好。一个人过属于一个人的生活。
忽然想起我好像最不在乎的应该是我的身体,第一次人流时,我没有像其它女人样正正规规休人流假,而是依然做我本刚强的事。第二次药流,没干净,又清宫,我一拐一拐的回到家,还是无人料理,甚至一口热汤也没有。很多年前的宫颈手术,我独自在妇幼保健院,听着医生那器械的刮声,我依然选择了独立。
以上种种,我这么多年除了生孩子正经地坐了35天月子。其余的与常人无异。难怪我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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