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慕容小久曾云:
真真假假两片唇,
明明白白耳朵君。
纷纷扰扰凡俗事,
善善恶恶世人心。
是是非非谁能辨?
分分合合有原因。
来来往往皆过客,
任尔乞丐与王孙。
(二)
我,与宇宙同生,并与宇宙永远共存。
我相信,组成我的物质,都是远古物质转化来的,将来组成我的物质还会继续无限地转化下去,转化成更多的事物……
组成我的具体物质,会分散于天涯海角;“意识为我”的抽象的我,也会渐散于宇宙之中。
做为人,我觉得人生悠久而漫长;做为我这个具体物质或我的意识,我是无限的,人生不过一瞬。
如蝉,人以为它生命短暂;而它自己根本意识不到“人”这种高寿命生物的存在,它认为自己寿命很长,比苍蝇蜜蜂长多了。
人叹蝉鸣仅一夏,它还叹有的花开只一天呢。
(三)
我是个奇怪的存在。
凡生成我皮囊之物,凡经过我皮囊之物,凡我在意过之物,皆属于我生命的过客。
我所在意,一为我所喜,一为我所斥。无论喜否斥否,其自有其存在之理,不因我之喜好而近我或者远我。
无论喜之或者斥之,无论揽之或者远之,我皆容之、纳之。
我所喜者,并非常喜;我所恶者,亦非常恶。同理,喜我者必会恶我,恶我者亦可喜我。万事万物皆可随机缘转化。
故喜我者,久必生厌,厌恶我者,厌久又喜,皆人之常情。
人若失人之常情,非得道,乃是因执迷而失常。
故,循天意,觅本真,方是人间正道。
刻意所求,拨旧返新,皆逆天逆道而行,这样易陷入追求小完美的迷局而不能自拔,终将因得到小完美而破坏大局势。
(四)
我是什么?
我的皮囊不是我,只是我的一部分,只是我的物质构成,只是一个具体的我、现世的我。
我的一切才是我,才是大我。虽然这个我只是一个抽象的我。
所谓大我,就是我所有感知到的任何事物,包括宇宙。
大我以宇宙为我,以宇宙之外为我。不以现在我所拥有的一粒皮囊为我。凡我走过或要走的路,凡我所见与未见将见之物皆为我的一部分,包括地球。
地球是我的,且很现实地被我拥有,一点儿也遥不可及,地球就在我的脚下,她紧紧地用几千米粗的手心把我拥抱在她的怀里,怕我走失。她还创造万物取得我的信赖。她又……总之她对我太好了,她是我生命之源,无她,则无我。她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和她永远共存于宇宙。
(五)
就如同我的菜刀,它也是一个生命。它以我的过客而生,却也认为我是过客。
它若坏了,变成废铁返炉,与别的铁合着变成别的东西,它依然存在着,而且可能分散存在于数种物质中。就如数种面团揉到一起,又切开一样。
人死后,身体归于土壤,又被树木吸收,树木成材,又变成人的器具。反反复复,周转于世界。
人身上曾经的意念也会在世界飘荡,与别人的意念聚合又分散,当把机缘巧合截取的一段意念寄存于某胎儿体内,思想便转世了。
相比物质,思想的转世才是真正的转世。
人的来世很少有前生完整的记忆,就是因为意念是许多人或动物及植物还有宇宙中外星物的意念融合后又截取了机缘巧合的那一段。有的人能记得前世,那是因为他的意念没有被杂七杂八的意念所吸引,被机缘直接寄放于胎儿里。
我的意念里,掺杂过多少前世,又截取了几位前世的意念片段,我的前世又是哪些人?谁也不知道。
我的朋友,也许就是前世那段意念融合过以后又分散并分别进入各自胎体而成的吧?也许意念也是心灵吧?
否则为什么会聚合于一处,能心有灵犀,成为朋友呢?
我们的敌人,也许和朋友一样,身上有一段我们前世的意识,否则,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弱点并打败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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