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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今天的日子,我祝愿九岁的女儿幸福快乐,也借此机会祝愿天下的儿童幸福快乐!其实,这只是我的一份祝愿而已,是自我的主观愿望。而实际的天下世界呢?包括幸福快乐在内的任何事物,或都处在某种程度的状态里。世界上,有的儿童是幸福快乐的,还有的儿童却是不幸的;即便幸福快乐的儿童,也只是处于某种相对水平的幸福快乐中。
我特别理解生活里,有些人主张放下一切,人生只需去寻求生活快乐的一面;告诉人们什么都要放弃,什么都不要去努力争取,无需背负志向、无需背负目标、无需背负烦恼……所有都取决于自我本愿去享受所谓的幸福快乐。我理解这样人的美好愿望,但我不相信这样人的人生会幸福快乐。这又回到了固有的道理:世上没有绝对的事物,只有相对的事物。
女儿到现在是在我的眼皮底下看着长大的。我有足够的理由认为,她所得到的我们父母给予她的生活是幸福快乐的。然而,她对幸福快乐能理解吗?想必在她心中认为的幸福快乐,大概和我所认为的幸福快乐的标准不尽相同,这就是事物在不同人身上的程度认知不同。我当然没有权利苛求女儿与我保持同样的幸福快乐观,当女儿真正持有我现在的幸福快乐观时,说明她长大了,会逐渐理解中国儒家思想里的人生观:“四十不惑”是知其然,“五十知天命”是其所以然。我自然在我明白这种道理的当下,去限制女儿对幸福快乐的超高追求,比如当她在学英语、弹古筝遭遇困难要求放弃时,我不认为顺着她就是在给她最大的幸福快乐;比如她看到别人家像她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拥有手机时,她也渴求拥有一部属于她自己的手机,我不认为这样去满足她的愿望就可以让她幸福快乐!生活中,在她不明事理时候,如果不限制她不断膨胀要求眼前的过分幸福快乐,那么只能给她未来的人生造成不幸。由此可知,在孩子社会化过程中,选择什么样的幸福快乐给予孩子多么重要,现实给予他们放任自由的幸福快乐,一定不会是他们未来人生的真正的幸福快乐。告诉女儿幸福快乐之所以这样,何其重要!
上周六,我开车带伯母去医养中心探望年老的伯父,看见伯母对伯父那份真情,又因为我让伯父看了那些老照片后,伯父在用他专注的眼神无语地许久盯着我看的样子。这让我深深地感悟着该有的亲情,因而写了《探望》的诗。在饭馆吃中午饭时,我特意点开手机让坐在身边的女儿读诗。女儿已经完全认得字了,读下了整首诗,但她不知这首诗所以然,尤其不理解:我以我的潜默呼唤/千万遍地呼唤:在哪里/希望在他慈祥的面孔上找寻/光阴刻留着的久远身影/以及我渴望知悉的父亲一切。
我有责任告诉她这诗句中的隐约关联。我说,你现在拥有爸爸在身边是最幸福快乐的人,相比之下,我当年三四岁那时候就已经失去爸爸了,我的童年因此很不幸。我问她,知道为什么从小就教你游泳吗?我对她说,那是因为你爷爷年轻时在一次和同学游泳中失去生命的原因,从此我就没有爸爸了;他到底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连照片也没有看见……现在我看着你身边的这个爷爷,我在努力的从他脸上去寻找自己亲生爸爸的影子,也很想知道亲生爸爸的一切往事,所以,在医养中心里探望现在的爷爷时,我在心中默默地呼唤着爸爸……
天下儿童的幸福快乐不是绝对的,有家庭的儿童过得很幸福快乐,而有家庭的儿童却过得很不幸。“2019冠状病毒”疫情在让一些儿童不幸,但愿大洋彼岸的美国总统特朗普,别再任性地制造人祸去伤害本国的儿童甚至伤害国际社会的儿童了。
2020.6.1.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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