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纵说到：“那前面三个人也是艾云生杀的吗？”钟寇为说到：“我觉得是的，前两个人都是司机，很容易和我一样被收音机控制，在察瓦被杀的现场，那个方形的印记，我觉得是艾云生提前放置收音机的地方。”王纵说到：“那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呢？”钟寇为说到：“圣东教会之前的党派之争闹的轰轰烈烈的，很难说艾云生不是圣东教会的人，如果是的话，他很有可能是圣东教会党争中的一把刀。”
肖卿馨一言不发听着他们两个人讨论案情，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此处心积虑的杀人，不像是杀手所为，而且这手段也太过于匪夷所思。王纵说到：“好，那我们现在就往这个方向进行侦察。”王纵觉得今天和钟寇为的谈话，让案情峰回路转。兴奋的他肯本没有注意到肖卿馨，他起身和钟寇为道了别，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不几日之后，王纵又来拜访钟寇为，这次他锤头丧气的说到：“查过了，艾云生和圣东教会并没有关系，这几个死掉的人，除了最后一个察瓦是舒主教的贴身侍卫，其他几个人并不是什么教会中的重要人物。而且自从上次你们在教堂受伤之后，整个圣东教会的势力大减，现在已经成了半地下的组织了。”
钟寇为看着王纵拿来的资料，嘴里说着：“你查清楚了吗，是不是艾云生用了假名字？会不会他和舒主教有其他的联络方式？”这时候肖卿馨说到：“你们有没有查过，这些死者彼此之间有没有什么交集？”王纵说过：“除了他们都是圣东教会的教徒，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肖卿馨说到：“可能我们一上来就走到了一条错误的路，兴许这件事和圣东教会无关，只是艾云生和这三个人的私人恩怨呢？”
肖卿馨继续说到：“像艾云生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由笃信科学技术的人，只有复仇才能让他花上这么大的精力去做研究、去布局。所以不如看看艾云生是不是和这三个人有什么关联。”王纵点点头，钟寇为还想说什么，王纵却打断他说道：“还是嫂子有见解啊，要不是您今天这一席话，我们不知道还要跟着某些人瞎查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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