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写完日记时间太晚,每一次写完日记都会有些兴奋。昨天写完之后就睡不着觉了。好像得后半夜一两点才睡着,带着腰的疼痛不舒服的感觉,带着睡不着觉的懊恼,早上起来做疗愈之源时,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脸色有些苍白。今天的精神头还是不错,这应该感恩疗愈之源带给我的力量,它对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好像好久也没有早上睁开眼睛就听到瓢泼大雨的时候了,置身时间的苍茫空无,好像大雨无止无休。先生说这半个月又要连着下雨了。今年雨水有些多,气温始终比较低,今年的庄稼不知道到秋天会是什么样子。希望天该热的时候热,该冷的时候冷。今天是夏至,白日最长,黑夜最短,还意味着南方梅雨季节的到来,北方也要开始连绵的下雨了。
下这么大的雨了,先生冒着大雨买菜归来。我昨天说今天中午去爸爸家给他做几个菜。今天他是特意到早市儿去买给爸爸做中午的菜饭的。我想到应该给爸爸提前打一个电话告诉他一声。没想到爸爸说今天不让我们去了,他说他早上闷好了米饭。大姐给他炖的豆角和茄子,他说这些就已经够他吃一天的了,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去,还说他不吃鱼。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不太高兴,但是今天,我做到了全然的允许和接纳。这时我考虑到了先生的情绪。到厨房他正在收拾鱼,已经收拾好鱼鳞,而且给切好了,正准备提前做准备工作蒸好,中午直接浇汁,不必那么忙碌。这时鱼放在盘子里,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我只简单的说,爸爸中午不需要我们过去了。他也没有吱声,我知道不需要再解释,因为他是了解我的爸爸的生活习惯和性格的。在吃饭时他的脸色有些缓和,吃完饭后,我到他耳边轻轻跟他说,以后我再也不瞎安排了。他还是没有吱声,但从表情我知道他的心里应该得到了抚慰,而且他的心里也对有着特殊习惯的老丈人有着尊重和允许。在一家之中有的时候就是需要这样的接纳和允许,而不是评判。昨天先生给爸爸的卧室修了灯,陪爸爸聊天儿。往年父亲节我会给爸爸买一套衣服,今年爸爸不让我买,我就给爸爸五百元钱,让他想买啥就买啥;先生父母家远,他提前也给公公发去了500元钱并打了电话问候。
今天好久没有等到儿子的电话,我有些焦急。我想给儿子打过去,又怕儿子说我总是干涉他控制他,不打的话我又怕先生有些失落,毕竟今天是父亲节。当我把忧虑说给先生时,先生说,只要孩子在外面儿过的好好的,打不打电话有什么关系。做父亲的心里境界就是不一样。午睡醒来做冥想时,我还看向了先生和儿子。也许是心里有感应,等我做完冥想时,看到手机有两个未接来电。一个是儿子的,一个是先生的。两个未接来电,相差时间只有三分钟。先把电话回给先生。我以为是他要告诉我儿子给他打电话了,原来是他欣喜地说今天穿着耐克鞋总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想要去球场打球,告诉我一声。后我又把电话打给了儿子,儿子特别开心的说刚刚观测到了日食,还说看到了黎族的祖孙三代,当他们看到日食的时候,就跪在他们工地的旁边。我说可能是他们的民族崇拜,或者说他们认为天象奇异需要敬畏。因为日食的缘故,他们那里今天太阳一点也不热。问我家里能不能看到日食,我说家里下了一天的雨,现在全都是灰色黑色的云,看不见太阳。又跟我说,他现在要赶快跟爸爸打电话,要不晚上开会又没有时间了。
想想我这一天,种种的不允许和焦虑。其实,无论发生什么,都应该淡然处之。过后看来,一切都很自然,都比较遂心。感恩爸爸,不拘小节和常理,活得自在;感恩先生,不纠结外相,活得洒脱;感恩儿子,活出自我,不失孝道。感恩我自己的察觉,看向自己的自寻烦恼,这其实是我多年以来固有的一种心里模式,焦虑不安,忧心忡忡,患得患失,所以总有心绪不宁,自耗能量。我也允许自己今天这个样子,接纳自己的不完美。
一切又回到原点:不断地允许和接纳,不断地走向父母——生命的本源,活出家排,活出内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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