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冒疑似被下毒:
昨天从做临时保安的工作环境离开之后,傍晚便开始打喷嚏,有了感冒的症状,但凡觉得自己感冒,我都是喝二锅头的,从不会去药店买药,或去医院找医生,我是个底层人,很囊中羞涩。对突然性感冒我却是很怀疑的,并不是着凉所致,我穿了足够的衣服,每次意外发生,我都会想到有人在背后搞鬼,比如下毒。此类事件在福州是层出不穷,即使是小时候在农村,这种现象也发生过,省外也存在过,只不过福州更严重,想把我变成恶魔的人更多,毕竟这地方心术不正的人太多了。让我可疑的人很多,可能是做保安的,也可能是物业的人,或是那个大堂女客服,或是那个女的经理,或是保安队长,或是外面当差的人进来做事,他们不觉得是在伤害,他们觉得是在做对的事,我觉得是在清除异己,对另一种声音,另一种审美,另一种追求的人进行清洗。
闽人的包容心其实很小,连我都是,我就是不肯原谅那些试图毁灭我文艺激情的人,就不不肯和户籍地的一些人,一些城市和解。从小到大,他们也因为我的爱好文艺而对我穷凶极恶,排山倒海般的搞出许多事端,农村人恨不得我短命,疯掉,福州这的人巴不得我被当差的带走,或是发配,或是处决。我周围的人就是很阴险狡诈,有人说凭我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一个省,或一个城市,我斗是斗,我的斗并不是拿着AK对他们扫射,也不是像洪承畴那样,引来外患对他们屠城。我的斗是想早日逃离,远离他们越远越好,阴影造成了我无时无刻不在警惕、恐惧,远走高飞还能缓解压抑,缓慢悲剧提早发生,如果继续留在福州,悲剧就会提前发生,而且被看成一文不值,死不足惜。
如果我的感冒是被人下毒,那么他们下手的地方肯定是我的水壶,福州经常有人痛恨我鼓吹文艺,批判愚昧,毕竟这城市有很多不爱好文艺,不愿裨益知识,看不起文化的人。从大前年到现在,我换了很多工作,一些是自己力气小,一些则是被故意驱逐,在省外的时候我并没有像现在这样乏力,疲困,我一直认为是被下毒,当地拿我的身体做实验,说不定就有新冠。这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要我还是深信人间有善,有正义,一些人就会对我穷追猛打,他们不满我能从污秽的环境中抽离,愤怒我不肯赞美罪恶。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见到户籍地的人有什么雅量、风骨,他们都很嫉妒和憎恨我的文艺激情,也十分憎恨正直和善良的人,对凶残的流氓,他们却是不闻不问,若无其事,我的成长环境不仅是死水,更是熔炉,和魔窟无异。
养父没有在我的文艺激情方面给予鼓励和帮助,农村里的人是对我也是没完没了的搞精神摧残,后来我到福州谋生,也因为读书,想获得知识,让自己有文化,居然饱受当地摧残,被剥夺工作,弄得颠沛流离,一无所有,狼狈不堪去了帝都。当地有没有文化,有没有博爱,我的成长就可以证明了他们没有,这里的人很狭隘,很恐怖,缺乏教养和怜悯,不懂得宽宥和敬畏。无论是我的养父,或是小时候的农村,还是直到现在都无法摆脱的福州,他们都是我文艺道路的掘墓人,他们所以此消彼长,是因为我不肯赞美犯罪,不肯崇拜流氓,不肯融入地方肮脏的生活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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