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阶段,偷偷跑进妈妈的房间,拿出了那个心仪已久的口红,画圆圈的方式抹在嘴上,咧着嘴笑了。在妈妈回家前,赶紧用纸巾擦干净。
到了青年,热恋中的少女,拿出挑选好的口红,慢慢地一点点地描在自己的嘴上,很精细、很仔细,不要让自己的手把精心画的口红给弄脏了。
到了中年,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并不是结实的,是虚的,拿着口红也是看了一眼迅速就不用看了,熟练地给自己刮一个口红。
到了老年,收拾孙女的房间,正好拿起一支口红,怎么是这个颜色,太鲜艳了,关上放好。又拿起一支口红这个颜色还可以,轻轻地、轻轻地点在自己的已经衰老的嘴唇上,略略地笑了一下,有自嘲也许有苦笑,可是笑意渐渐退去之后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接受。
想想一支口红真的是有可能贯穿一个女人一辈子的物品,我想可能就是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物品道具不仅仅是用来展现它的功能的,它是用来找寻我们与它之间的一种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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