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和安比的性格差异太大了,安比执着的按自己既定的线路一路前行,势不可挡。而云雀有点雀跃,有点调皮地让人不能捕捉到她的真实去向。
原本预约挂号成功了,结果因为要迎接‘’云雀‘’的到来,又很纠结地取消了,因为不想被无故列为黑名单,也因为那一丝丝的害怕和紧张吧。
直到上午十点半多,眼看着无风无雨,还是出门了,总是自己要去面对,去拉那份报告单的,去听医生说原因,去任凭医生摆布了。自己这样想,是因为从来就不喜医院的嘈杂和药水味。也许,真因为这样,注定我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为当日的‘轻敌’……
顶着风雨,赶了两小时车程,进医院先拉了单,看着单子上一个个‘+’,一个个大得离奇的数值,自以为的答案终究是很明朗了,于是挂号,机器前没有学生志愿者,自己上去操作,总说读卡有误,最终放弃,在窗口挂了号。
出门的时候没来得及吃午饭,还是下了地下层,随便点了一盆卤肉饭,看着颜色美美的,第一口竟是感觉油腻到作呕,这是逼我要吃素的节奏了吧,于是扒拉完了蔬菜和不太油腻的米饭,剩下一小半。幸而一大杯豆浆能让我裹腹,原本肯定是喝不了那么大一杯的,也能喝到空空如也,竟是真饿了。
喂饱了肚子,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拿着那张单子给医生看,很幸运的,还是上次那位,应该是名师指点下的高徒,看起来比我年轻三,五岁吧,她接过单子,略一扫过指标,‘’嗯,很像,很像,很像。‘’连续三个像字,独独没说就是。奇怪的是只在我的本子上记下指标,唯独也没下结论。我说:这个病是否很难治好了? 她说:‘’你现在也不要有什么负担,不要太劳累,我们先把它给捋平。‘’‘’我还是要吃某某降酶药吗?‘’‘’不能吃太多药,反而不好,会增加肝脏负担的。‘’
领了优思弗,出医院大门,雨已停,风还是有些凉爽的,空气也是清新的,去地铁站,人行道上,看到某二、三十岁的年轻女生盘腿坐在还有水坑的地上,包包甩在身后的地上,目光有些呆滞,和都市形象是不协调的,我想我该去问询一下的吧,犹豫不决中,我加紧步伐从女孩身边走过,一如大约两米开外公交站上的众多路人,我也还是没问,在有温度的城市,我也还是冷漠的路人。
坐在地铁上,开始想那活着的期限,开始想那不可能治愈的说法,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我,你看多少人都贫病交织,依然坚强,你这点又算啥呢? 于是,一边是止不住的泪,一边又似看不完的风景一样,看着地铁上和轨道两旁满眼的薇婷广告,是的,炎炎夏日,张开双臂,有何不敢呢? 美与不美都是路人看的,带泪或者带笑生活却是自己的。
好好珍惜余下的日子,余生,要与我的它好好相处,愿我们能相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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