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们结婚了,在一个很远的地方,谁也找不到我们。”
陈白歌在日记本上这样写着,随后她又无奈的笑笑,轻轻的划掉了写下来的话。
年少的时候,我们总喜欢说“永远”。
但是永远又是多远啊,明明3分钟热度,在开始时却总爱拿要过一辈子的气势去赌。
而有些很慢热的人,认定的人说了一辈子,就真的信了,期期艾艾的等,耗尽了自己的一身力气。
有些人看上去什么都无所谓,实际上是害怕得到,不想失去,所以放弃了追求光的脚步,随波逐流,日复一日。
陈白歌就是这样的人。
叶如斯对白歌就像光一样,她是又害怕又想要接近,被囚禁在自己的牢里,反反复复,不得解脱。
陈白歌拿着手机,在对话框里打了一段又一段的话,又慢慢的删掉。
她像个固执的小孩,认认真真的打好每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检查好。
“我是陈白歌,毕业了大家都找不到你了,你去哪里了啊?还好吗?”
白歌还是怔怔的看着手机,迟迟没有发送。眼皮越来越重,她迷迷糊糊的睡去。断断续续的梦。
她梦见她在他背上贴了一只小猪头,走出教室的时候大家哈哈大笑。
凌晨时白歌突然醒了。她看了一眼手机。
凌晨三点四十。
“叮”
一条短信
“我很好,刚才做梦了,梦见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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