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与一扇刚装上的小心透亮的玻璃门迎头相撞,撞到我无法控制我的眼泪,疼,疼到想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心里甚至觉得好委屈。
不早不晚,这扇门在我到来之前刚刚装好,就在等着第一个撞它的人,而我又刚刚好好久没去6楼,没跟斯琪一起去6楼,刚刚好是一个人,所以,就是我了。
斯琪送我回到楼下,回家后,我还是忍不住地大哭起来。在浴室,我嚎啕大哭,这次明白我的委屈从何而来,这哪是撞门的疼,是心疼,为何就这么难以放下?何苦呢?
苏东坡说,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我为何就做不到?这份牵挂,这份不舍,我在静静地等,等着时间来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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